了一身冷汗,急从椅子上站起,说:“小娘子果然性格刚硬,誓死不屈,不过,你今天是必须与我成亲的了,你看这满堂挂彩,就是为我们的婚礼准备的,哈哈哈。”秦琪琪贝齿咬着下唇,隐隐已有血渍,甩脱手,也不在发抖了,说:“你们杀了我吧,不然我也会自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二当家:“姑娘莫急,如果你不在意你父亲的死活,我们也不拦你”秦琪琪急道:“我父亲也在这里?”三当家:“当然,我们大哥要结婚,岂能不请岳父大人,这成什么话,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可能不注重礼节,何况我们和他还有一笔生意要做。”秦琪琪忍不住叫道:“我父亲在哪里,他不会和你们这帮强盗做生意的。”三当家拿起一把钢刀,食指弹弹刀锋,侧头看着她,笑说:“会干的,不干,我削了他脑袋。”秦琪琪声音软了下来:“别,别伤害我父亲,我想见他。”虎彪坐回椅子。喝了一碗酒,说:“不忙,等我们成完亲,我自然会善待岳父大人,你也就能见到他了”
秦琪琪说:“我怎么知道父亲在不在山上?”周蛟说:“小妮子不用激将,我们能掳你,自然也顺便把令尊捎上来了”三当家道:“放心,我们后与他做成生意立刻送他下山,生意也很简单,他只要肯出钱买他的命就行了。”秦琪琪道:“那要样肯放了我和我父亲吗?”虎彪摇手道:“你父亲或许可以放,你是绝对不能放的,如果你不嫁我,现在就让你看到你父亲的脑浆。”秦琪琪面向门外跪下磕了三个头,说:“父亲,为救你姓名,女儿只得从贼,请原谅不孝女儿。”说罢,又呜呜咽咽哭起来,虎彪三人听他这样说,都很高兴。立刻吩咐手下准备晚宴,另外吩咐去暗牢里将一同抓来的老婆子放出来,给小姐梳洗打扮,暂且不提。
几个时辰之后,已是明月悬空,而龙虎寨却喜气洋洋,欢声载语,全寨上下都在胡吃海喝,大叫大嚷。主厅里几大桌上都是鸡鸭鱼肉,满堂挤的都是寨子中重要人物,有的在与人猜拳行令,有的在昂头猛喝,有的在狼吞虎咽,更有的站在桌子上或椅子上抱着酒坛抢酒盏,抢不着就开坛直饮,淋得前胸湿透,所有人竟是没有一个坐下的,真是一片乱七八糟的景象。而虎彪三兄弟在厅中最大的桌子边童音,周蛟和曹昆不住向大哥劝酒,恭喜他娶得美娇娘。虎彪本非常急切步入洞房,可后来饮得高兴了,一直与兄弟们在吹天侃地。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虎彪有两个小厮搀扶着走向全寨最高处,进入廊道,来到了一间房前,醉眼迷蒙的道:“小娘子,夫君来了,哈哈。”向小厮挥手,示意退下。推门进去,看见两位老婆子正站在床沿,床上坐着穿着喜服,头蒙红盖头的秦琪琪。虎彪对婆子道:“还不出去。”两位婆子道:“是。”走了出去,带上了门。虎彪立刻肥脸堆欢,淫笑说:“美人,真想煞我也。”踉跄着往床边走去,等他刚走到秦琪琪身边,突然一头栽倒在地,仿佛睡着一般。一会儿,秦琪琪掀开盖头,一只手掺在他腋下一提,竟将他肥巨的身子提了起来,只是双脚并未离地,把他扔在床上,在他身上自己将手指上的碎末擦干净,原来,在虎彪走近她时,她捏碎了手里的药丸,里面的液体迅速挥发,化为气味,虎彪一闻到就晕倒了。这时的秦琪琪,竟与刚苏醒的秦琪琪判若两人,眼睛里没有了惧怕的神情,却多了鄙夷的虐笑,只见她动作迅速的用手撕裂身上喜衣,敏捷的将他们扭成绳状,来到昏在那儿的虎彪面前,拉起他靠在柱子上,纤手如蝶般上下飞舞,片刻间将虎彪全身紧紧缚住,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并无丝毫停滞。完事之后右脚照他腹上踹一脚,虎彪就又飞到了床上,而秦琪琪也来到床边从被子里拿出一套夜行衣快速换上,扎紧头发。收拾好之后来到虎彪面前向他凝视良久,才一会儿,泪如泉涌,从衣内拿出一把精致小匕首,一刀向虎彪扎去,低头凄凄呜咽,哭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虎彪,我恨不得对你们三兄弟食其肉,寝其皮,可项哥哥说得对,你们这种人不仅欠我的,你们罪恶滔天,应有国法裁处。”原来她的匕首只是扎在虎彪头侧的被子上,但也间不盈寸。说完收起刀子,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如鱼般跃出窗子,脚刚着地时用力一撑,扭腰飞上了屋顶,她在屋顶上四下看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拔去塞子,有一只全身发出荧光的小昆虫飞了出来,向秦琪琪左方飞去,秦琪琪展开脚步,跟着这只虫子七拐八绕,逢人即躲,遇屋便上,居然总是不离小昆虫一臂之远。行走了大概一刻钟,来到了寨子一侧的角边,这里有一扇门,门的左右两侧插着火把,门的右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坐在桌边狂饮。秦琪琪伸手将昆虫握在手里,飞步上前,双手齐出,瞬间敲中两人后颈,两人登时晕去。秦琪琪推开门进去,里面倒无人看守,摊开右手,小昆虫向前飞出,秦琪琪跟着它拐了三个弯,见它飞入了其中一间牢房,就快步走来,说:“大家怎么样?”一位中年人说:“看来你还挺顺利,开锁吧。”秦琪琪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簪子,对着锁孔叉进去,一探一转,锁被打开了,里面的二十几人走了出来,中年汉子对秦琪琪说:“秦姑娘,委屈你了。”秦琪琪摇头说:“应叔叔,我没事。”中年汉子向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