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醉,镇定了一下心神,说:“那萧公子与我们一齐进去吧,”有一名军士走上来,单膝跪地说:“拜见永平王殿下,”项昊说:“起来吧,这里怎么样?”军士站起身说:“前几天庆都的达官贵族蜂拥而至,幸皇上派在太子身边的礼部尚书调度有方,让我们把守街道,又派诸多东宫的侍卫去维持秩序,安抚人群,才没有发生骚乱。”项昊指着后面人说:“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可以带进去吗?”军士拜道:“殿下的朋友当然可以进去,王爷请。”大家随着项昊走进朱雀大街,这里已经全部被飞羽卫接管了,每一个拐角都有军士把守,看见项昊就跪下行礼,项昊最后都懒得说‘起来吧’,与徐绩等人一起走了过去。
万庆楼不仅占地面积广,而且上下共有七层,是庆都除了宫里的小佛头外最高的建筑,整座万庆楼朱阁绮户,雕梁画栋,气派已极。项昊等人走了进去,里面果然人头攒动,抬头望去,七层楼上都是
膏粱公子,富商巨贾,休闲雅士,大家虽吵吵嚷嚷,但也只是坐在桌子边饮酒谈天,可能是前几天疯过了,也有了些耐心,过道里都是姿色秀丽的侍女为客人们添酒加菜靠着墙壁的站道上则每个十步就立着一位魁梧大汉,身穿绛衣,背负双手,一动不动;乐钟、古琴、琵琶、笛子的声音盈盈入耳。这时有一位小厮从楼梯口小跑过来,说:“我家主子卫平王邀永平王与这些朋友共席,”项昊抬头一看,卫平王正站在七楼的栏边向自己微笑示意,项昊也点了一下头,然后对着小厮说:“有劳卫平王,走吧。”几人跟着小厮从楼底口上去,走了不多会儿,来到了七楼,这一楼不像下面摆了许多桌子,而是只在四角放着四个楠木巨桌,而且在七楼上不用客人点餐,万庆楼自有完整的宴单,因为这一楼非是极贵之人不可上,又怎么会放低姿态与下人浪费口水。众人向卫平王道谢进座,却还空着多个位子,另外三桌仍然空着。卫平王见萧公子居然与永平王一同前来,眉头瞬皱,问:“萧公子这么快就与永平王交上朋友了?咦,这位小女孩是谁?”萧公子没理他前半句,只说:“这是我在万佛寺游玩时带回来的小女孩,”说着左手搂住萍儿的肩,萍儿把头埋进她的怀里,仿佛惧怕卫平王的目光。墨泰持剑站在萧公子背后。这时,从楼梯上走上来一名身穿红锦缎衣,头发盖住左眼的带刀护卫走到卫平王身边耳语了几句话,卫平王点点头,此人退后站立,卫平王对项昊说:“永平王来此处,想必是对那赤焰龙雕感兴趣,那我们俩可要有一番争夺了。”项昊问:“哦,看样子永平王殿下是志在必得了,本王对珍宝古玩没有研究,这次只是来瞧瞧热闹,没想到卫平王对其有如此兴趣,只是今天这么多人集聚此地,更有那梁国太子,怕卫平王难如愿呀!”卫平王说:“四殿下怕不知那龙雕之所以是梁国奇宝,除了它确是稀世真品外,还因为两百年前的梁国总是用它来祭祀天地,它已经被视于能为国赐祥之物,本王若能为大晋争得此宝,也算是为国请福了。”项昊喝了一口茶,说:“气运之数虚无缥缈,我只相信依靠人才为国家创造的实力。”卫平王哈哈大笑说:“唉,永平王注重实际,但也不能无视命数呀,何况这样也太无乐趣了,不说了,竞宝还有一些时间,我们先用饭。”说着以手示意,一名护卫走下楼去了,不多会儿,十几名侍女相继上菜,众人见菜色果然非凡,就算与皇宫比较依然不遑多让。琪琪学楚瑶灵稍稍进食;方平吃速虽慢,但筷子不停;萧公子拣模样精致的小菜喂萍儿;卫平王频繁为大家敬酒,谈笑风生,仿佛颇为畅怀。
突然,楼下有人喊道:“庆国太子与梁太子到,”一会儿,身穿绣云锦衣的梁太子与身着太子服饰的庆国太子走进万庆楼,楼下的庆国人与梁国人叩身下拜:“参见太子殿下,”梁国太子说:“不用拘礼,”
两人领着护卫登上七楼。永平王,徐绩,方平,应叔叔,琪琪,楚瑶灵一起站起身来,下拜说:“拜见太子殿下,”庆太子项明说:“四弟怎么也在此地,”项昊说:“我今晨从万佛寺归来,听说有奇宝现世于是过来看看。”梁太子大笑说:“永平王殿下不用惦记了,今天我走进这万庆楼,就绝不会空着手回去,哈哈哈,”项昊拜说:“梁太子说笑了,本王可没有与您相争的实力,不过晋国卫平王应该不会让太子失望。”卫平王离座走来说:“是啊,本王也对此物很有兴趣,少不了要在梁太子下面喊喊价了。”梁太子冷笑一声:“卫平王好兴致,我们走着瞧吧,哼。”与太子项明走向东边落桌处,侍女同样为其上菜,卫平王笑笑,与项昊等人亦回座,酒过片刻,梁太子走来对楚瑶灵说:“姑娘天姿国色,不知有无兴趣去同桌共饮呢?”琪琪微怒,刚要发作,徐绩按住她的手腕,示意不可动,楚瑶灵站起身来行礼后说:“梁太子好意民女心领,但民女已经食过,不需再用,梁太子请回。”梁太子颇显尴尬,转头看着庆太子项明,项明也走过来说:“瑶灵姑娘能否给梁太子与本太子一些薄面,我想豫国公也想见如此,”楚瑶灵很是为难,突见项昊站起握住自己的手说:“坐下,”楚瑶灵甚喜,依言坐下,项昊转身对梁太子说:“梁太子身为大梁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