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他们立时带着他摸过去,突然二子拉住了祭圈着他的手臂,二人对视了一眼,沈沐阳向着祭点点头做了一个手势,祭便先带着二子撤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沈沐阳也回来了,“那人是果毅都尉常顺。”
留在客栈里的罗琦,此时也把调好的药膏粘稠的汤汁调好了,仔细给她喂下去,服药以后不到一刻钟,独孤秀秀让他们整个人就像是泡在了汗水里,偏偏出汗多又喝不进水,罗琦叫不醒她,没办法就用前世给小侄子喂药的办法,寻了一把汤匙,叫公孙月茹捏着独孤秀秀的下巴,一点一点的把和了盐水的温水给她喂进去。
一遍一遍,不停不停,等到天亮,独孤秀秀的高烧终于有了退下去的迹象,罗琦用眼皮去试,她额头上的温度已经不烫人了。
上午来了六名婢女,俱是一看便知道会伺候人的,不像罗琦买了两个进来不满意打发出去洗衣裳去了。
她们接手了给独孤秀秀擦身换衣的活计,比罗琦熟练快了不少,不过喂药喂水的事,她还是亲来才放心。
第二日下午,没有再反复的独孤秀秀呼吸微微均匀了起来,不再那么急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