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柜,将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也懒得考虑暴露不暴露了,反正蒙勇已经打草惊蛇了——退一万步讲,就算对方是无辜的,将拿了的东西再还回去就是了。
随口讲述了几句,他就将从保险柜里顺出来的东西向沙发上一丢,“小子,看到没有,我现在去都能拿出来东西……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他们,有没有猜到我是谁?”蒙勇看到洒落在沙发上的诸多文件、票据和一些零散的首饰、现金,轻声发问了——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万一被对方猜到,那么,接下来他只能再次改头换面了。
看到对方摇头,他匆匆将东西再次装进袋子里,站了起来,向仓库门口看一眼,天色已经大亮了,“睚、睚……睚眦大叔,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不太安全。”
“我在的地方,从来都是安全的,”黑脸人大喇喇地哼一声,那态度是要多嚣张有多嚣张,不过这话听到蒙勇耳中,不但不觉得刺耳,反倒是加深了对眼前人的敬畏。
陈太忠将文件顺出来之后,先自己看了看——若是还有巨款的话,这次就不能再便宜这小子了,怎么也要分上一半走,老黄那地位都能跟我张嘴,我就跟你这小子张不得嘴?
遗憾的是,里面只有两件首饰和一些零散的现金,还是法郎、马克、美元和英镑都有一点,真的是没意思,那些文件和票据,也没啥实质姓的东西,索姓他就将东西丢给了蒙勇,“万一你查错了,这些票据和文件,你给人家寄回去。”
“这个女人不是青江的,她说话是陆海口音,”保险柜里有女人的身份证复印件,那是移民前的证件,蒙勇一眼就看出毛病了,“这证件是假的。”
“不管真的假的,交给你了,”陈太忠大喇喇地一摆手,“对了,这次再弄到钱,我要分一半……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蒙勇很干脆地摇摇头,又看一眼仓库门口,那里有个人正昂首走过,却是对他俩视而不见,“这个……能不能再给我两个,那样的玉环了?”
“哈,两个?”陈太忠知道,这家伙是尝到甜头了,不过,他肯定不能就这么白送出去——玉环不稀罕,但是给得太容易的话,丫不珍惜。
说不得他沉吟一下,接着又灵机一动,想起了上次在首饰店里碰到的嚣张年轻人,那十有八九也是个官家子弟,于是咳嗽一声,又将那人的相貌形容一下,“……这个家伙现住在巴黎,对了,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这也是那厮活该倒霉了,陈太忠当时很生气,打出一道神识去,到后来再想一想,那位无非是个小节有亏,就懒得去专程找其麻烦——说穿了,不值得他认真对待,但眼下他既想给蒙勇玉环,又不想惯出其毛病,于是就随口说出。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蒙勇也知道,对这杨秀秀的观察得放一段时间了,现在他闲着也是闲着,给睚眦办事,应该出不了意外吧?于是很痛快地应承下来,并把电话号码也念了出来。
“那行,先给你一个,”陈太忠随手丢一个玉环出来,“事情要是办得好,我再给你一个,还有什么事儿吗?”
“能不能……能不能把您的电话……留给我一个?”蒙勇这话说得结结巴巴的,显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请求不太靠谱。
“多琢磨一下提高自己,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陈太忠白他一眼,转身向仓库外走去,“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关键时刻靠得住的,还是你自己……”
“大叔,您的沙发,”蒙勇愣了一愣,紧跑两步追了出去,到了门口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再回头一看,沙发已经不见了踪迹,就剩下那个装东西的袋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这大叔还是不错的,”他呆了一呆,咧嘴笑一笑,又拿起手中的玉环看一看,低声喃喃自语,“等一会儿,一定要买根结实的绳子。”
犹豫了半天,他方始将玉环放进口袋里,然而下一刻,他马上又拿了出来,再犹豫一阵,索姓一张嘴放进了嘴里,牢牢地噙住……陈太忠对这一趟马赛之行不是很满意,他去之前就知道蒙勇没事,不过总还是以为对方陷入困境了,不成想其实人家什么事儿都没有。
对那个杨秀秀,他也没什么兴趣,若是那女人是天南或者碧空的,他还肯琢磨一下,可她是陆海人或者是青江人,那真没什么意思。
不过,陈太忠回来之后,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格勒诺布尔市发生搔乱了——好死不死的是,安东尼正在那儿坐镇逼迫何军虎的钱呢。
要不说这唐.安东尼有眼光呢?这欧洲硅谷果然是混乱的,昨天夜里,两名持枪歹徒抢劫了一家赌场,离开的时候慢了一步,被警察追上了。
歹徒很勇猛,边驱车逃跑边开枪,有警察中弹受伤,警察们乱枪打去,一个歹徒当场就挂了,另一个受伤逃窜,警察们追过去,正好碰上一群年轻人在搞露天酒会。
眼见警察们肆无忌惮地打断了酒会,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