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了各种各样的颜色,还有慢慢的铁锈的味道。
聂辰灏并没有看出来哪一点有不一样的,他默默地退出来,重新走到那副油画前,陷入了思索。
以余望的状态,如果江仄来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呢?
他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蹲下身来,拿起来最上面的一张,慢慢摊开,目光慢慢凝固起来。
画上的东西很简单,跟他之前在桌子上看到的红黑色的天空构图差不多,他觉得应该是那副画的初稿,但是越是细看,他越是觉得脊背发凉。
上面成水滴晕染状的红色,怎么也不像是普通的水彩,像他这样在生死边缘走过的人,再明白不过那是什么。
人血,独有的颜色,已经干涸,发黑,但是触感,还有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血腥气,无一不在提醒着,余望在这个房间里面做了什么事情。
他也是第一次觉得,他再也不了解余望了,那个应该是纯粹,心中只有寥寥几件事情放的下的男生,似乎在纯粹这条路上,走的有些偏远了。
他继续拿出来垃圾桶里面的画,所幸不是每一张上面都有那样的血色,但是翻到中间,他彻底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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