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爸妈道。
他们两个自然是听老头的话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真的得走希望您原谅。”我道。
这是我第一次对老头用“您”这个称呼。
老头用手指着我的脖颈处道:“立轩有些机会一生可能就只有一次你确定要放弃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相信他是知道我泡药浴对淑婷是有效果的他是在帮我。
可能这一个月是他计算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定下的时间一旦中断就会前功尽弃我不能彻底改变体质淑婷也不能恢复甚至还有可能有其他的各种不良影响。
“为什么不回答呢”老头再次问我。
是呀我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不是非常坚决的一定要走吗可是当老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您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是绝对的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绝对的其实方法有很多但是你未必会遇到明白吗有时候可能机会就是与你擦肩而过错过了就不会再遇到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脖颈处那唇形的红色印记此刻是那样的清晰如果她现在能够和我话能够感觉我现在心里的想法她会同意吗
我考虑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算起来应该不会超过两分钟但是对我来却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老头几天前刚刚和我的话每一个选择都伴随着舍弃在我身上这么快就应验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我爸终究还是把车钥匙给了我我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们三个人我爸和我妈站在门口看着我老头我却只看到他离开我家的背影。
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开车赶回去去往医院。
“现在什么情况了”我在医院里见到了辉。
“古大师从抢救室里出来了但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脱离生命危险现在不让人进去蒋明还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辉道。
听他完我先到的是重症监护室不过还没到那的门口就被两个穿着军装的人给拦下了。
“不好意思这里暂时不能进去。”其中一个男的和我道是一个中年人。
“我是古山的朋友麻烦让我进去看一眼。”我道心想这就是古家的实力了军方背景。
“了现在谁也不行”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男的道有些不客气。
那个中年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个人对我道:“真是抱歉您现在真的不能进去如果太担心就在这里等着行吧那里有座位如果有消息我告诉你。”
我怎么可能等不看一眼我心里根本就不会安心。
无奈我拿起电话准备再找陈家人帮次忙。
可是我电话刚拨过去还没通我听到了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
“让他进来吧。”
话的是古山的母亲依然穿着军装只是面容显得很是憔悴没有了之前见我的时候的淡定和从容仿佛一切了然于胸。
“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不太好你要去看看他吗”古山的母亲道。
我点点头吗然后跟着她往里面走其实重症监护室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监护室的外面有几个军人站的笔直。
我只能通过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里面人并不少有三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两个女护士还有两个穿着一身黑布衣服的人。
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是谁他们也会在里面
我心里有疑问。
“古山受的伤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灵魂上的伤身体上的伤能治好但是灵魂上的他们却无能为力。”古山的母亲看出了我的疑问这次居然主动和我出了那么多。
“他们也是鬼医一脉的”我问道一想到灵魂自然就想到了。
古山母亲摇摇头:“他们不是只是有一些法子可以想想如果鬼医在就好了。”
“蒋明的爷爷呢”我问道辉知道的信息也很有限他不知道蒋明的爷爷在哪里。
古山母亲神情一暗道:“失踪了可能已经不在了毕竟那里哎”
我脑子嗡了一声脑中一下就出现那个老人他如果真的不在了蒋明该怎么办而且现在蒋明也在昏迷中。
“那那古山的父亲呢他”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好像没有发现像他父亲的人屋里的那两个人也不太像。
“他没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他去解决了。”古山母亲。
我总算是听到一点好的消息。
但是这一切依然不容乐观古山的母亲没有马上回答我她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病床上躺着的古山。
被子盖着他一半的身子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但是他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还贴了很多符纸有黄色的有黑色的头上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看身形根本就认不出这是古山本人这样的情形不禁让我想到了制作木乃伊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