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命,但跟植物人没什么两样,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人还处于昏睡状态,一点反应也没有。
“左主任来了?”“黄尚书”接过左睿手里的水果,脸上尽是憔悴与疲惫,胡子好久没刮了,眼袋比较大,黑着眼圈儿。
“嗯。大叔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左睿轻声问道。
“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想到大地方去看看吗?比如,转到北京去治治?”
“我妈不同意。我跟医生问过了,现在到哪儿也是这样,医生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不定什么时候呢!”
左睿掏出一百块钱——这可是他近半个月的工资,放到了床角。这个时候,他们最缺的就是钱。“黄尚书”一看,赶紧把钱抓起来,“不用,不用……”
“拿着吧,钱不多,是我一点心意。镇里有点事儿,你能回去一趟吗?正好向南的车来了。”左睿说。
“黄尚书”看了看父亲,对一同陪在这里的姐姐说他得回单位一趟,姐姐见左睿大方,便说:“既然单位有事,你就回去一趟吧。爸如果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左睿心里打着鼓,寻找着合适的机会,把事情告诉“黄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