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反正你不回我就不回！”

两位父亲把目光都停在了温暖身上，等着他表态。温暖真想把李不言按到地上揍一顿，这小子，回回把难办的事推到他身上。

“爸，李叔，我想我还是在这儿把调查搞完吧。我快毕业了，这是我的毕业论文，如果没有良好的调查基础，这篇论文如果通不过，那就得不偿失了。不言说的对，那些人不是已经抓起来了吗？得了教训，也就不敢再闹事了。再说了，你们俩这一来，上上下下哪个还敢对我们怎么样？”

温暖说的头头是道，把两位高级干部说的一愣一愣的，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市、县领导们都跟了过来，这温暖和李不言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谁还敢打他们的主意？恐怕巴结都来不及吧。

“小暖，你想过没有？”温志轩沉吟片刻，说道，“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如果你们俩在这儿的话，会不会给镇里增加负担？原来他们并不知道你们俩的背景，现在知道了，肯定得护你们周全，这不是给他们添麻烦吗？基层已经够累够苦了，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添乱了。如果你真想要调查结果，你可以委托小左或其他人接着搞。第二手资料虽然不像第一手资料那么原汁原味儿，但好在你们已经进行了一部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温志轩切中要害，李厅长不停地点头。

温暖咬着嘴唇，低着头，她的脑子里回想着刚才她出门时左睿眼里的不确定。从他的目光里，她可以猜得出，他或许已经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