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生气,烦的很呢!”
步青青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觉得跟左睿不见外,什么话都说。她说现在她的关系在信息科,别看信息科就三五个人,但是关系却复杂的很,科长30多岁,人虽然年轻,思想却古板的很。而且那些工作都是按部就班的,一点创新都没有,模子都是现成的,把东西添进去就成,如果你要是不按模式去写,肯定领导会狠批一顿。
其他县长的秘书,彼此都不服气,你挑我的毛病,我挑你的毛病,一个成全人的也没有。她最烦的就是别人叫她文人,她写的是材料,为什么要跟文人沾上边儿呢?在她的印象里,文人这个词是含贬义的,别人一叫她文人,她就觉得是在讽刺她。
步青青说,有的人就喜欢给领导当秘书,但是她不想干,邵县长那个人脾气还挺好。再好的领导,也终归是领导,成不了朋友。在她面前,始终得循规蹈距,规规矩矩的,想出一点格都不行,那些漂亮衣服,颜色好看的衣服都不能穿。
左睿忍不住反驳了一句说,“你就是到乡镇工作,当了领导干部也不能穿那些奇装异服啊,咱们的单位性质就是这样,注定了你不能穿漂亮衣服,你穿时装吗?老百姓的唾沫能把你淹死。”
“我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你这个人吧,我就挺烦你的,宛儿那么好的女孩,你不珍惜?病成那个样子,都怪你。”
左睿的心扑通一下子,他没想到,在步青青的印象里,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宛儿的事,我虽然有责任,但也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吧?你这样说,好像宛儿的病是因为我得的。同学们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也清楚,你持这样的观点,还要我怎么做人?”左睿严肃地问。
“你做人本来就有问题。”步青青白了他一眼说。
“我怎么有问题了?把话说明白。你现在跟郭明军处对象,是不是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左睿问。
“他能说什么?明军是那样的人吗?他就是个搞技术的,什么也不懂。他直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步青青不满地说。
“我还真不知道那小子能在你面前说什么。青青,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了解,这么多年的同学,我干事坚持什么样的原则你还不知道吗?”
“我就是知道的太清楚。所以才离你远远的。我最看不上的就是林明跃这一点。原来你在古玉镇的时候,他觉得你在乡下,他家里有点背景,跟你走得远。后来听说你上面有人了,就紧着跟你套近乎,你也买他的账!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步青青问。
左睿大呼冤枉,林明跃能给他什么好处?他说,步青青,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你不喜欢林明跃,跟他说不到一起,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喜欢他。你这样,太断章取义了。
步青青说,不是我想像力丰富,而是我看透了你们这此男人,一个个为了向上爬,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不是有人说,邵县长跟着那个人吗?我跟邵县长处了这么长时间,我知道她的工作能力,也知道她的人品,她根本不是那种人。
左睿诧异地回头看着步青青,前面一辆车冲过来都没注意到,等到那车喇叭狂鸣,他才猛然惊醒,却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并不认为步青青是喝多了酒,虽然她的脸依然绯红,目光也有些迷离。她说,左睿我告诉你,女人身在官场,比你们男人付出的辛苦要多的多。在你们男人眼里,女人要靠那种行为才能上位。女人是弱者,不靠那种行为上位的女人,天下无敌!我步青青虽然不想当多大的官儿,但也不想仰你们男人鼻息生存。
左睿听着她这前后矛盾的话,很是不解。不知她受了什么刺激。按理说,现在的步青青,是副县长的秘书,男朋友又在县医院干的风生水起,还有什么可烦恼的?莫非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你说话颠三倒四的。下午还是请个假,不要去上班了。”左睿好心提醒。
“你才颠三倒四呢。我现在清醒得狠,从来没这么清醒过!下午邵县长要到新建的中学施工现场,她可是负责任的好领导,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豆腐渣工程。那个工地,我们去了好几次了。从开工到现在,我想想……应该去了不下十次了。你们男人能做到吗?”
左睿心说,这个步青青醉得可真是不轻,这都说的什么啊。关于邵县长的评价,左睿听得不少,都说那个女人过于认真,她和他接触虽然有,但并不是太多。
现在听步青青说了这么多,他倒真想好好和邵县长接触一下。步青青又说,邵县长其实挺可怜的,她老公就是个混蛋,因为一件不大的屁事儿,就想跟他离婚,还把孩子给了他,你说你们这些男人混蛋不混蛋?
左睿见步青青越说越远,把邵县长的**都抖落出来,跟他说倒还在其次,如果被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添油加醋地去传播小道消息,那对邵县长可是莫大的伤害。
“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