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挠了挠头,说起这个,他都替颖娘发愁,之前制作“芙蓉显小阳”同“葭草吐绿头”的辰光还则罢了,好歹一个节气还能撑个十几天,可现在颖娘属意制作“花信风”,一气分三候,也就说颖娘每五天就要换一味茶食。
何况颖娘做的那何止是茶食,画画都没她这样讲究的,起码他画的梅花就不如颖娘做的梅花来得真切。
安慰颖娘:“姐,尽力而为,咱们慢慢想,那‘花信风’,做得来就做,做不来缓一缓也是一样的。”
颖娘愣了一记,才明白丫头说的是甚的。
“没事儿,我已经同七姐商量好了,山茶花瑰丽多态,所以我们打算换个路数。”
只究竟怎么个路数,颖娘说不上来,她就想将茶花重瓣的感觉表现出来,所以还得摸索着来。
有灵感就好,丫头松了一口气,就把颖娘之前的异常丢到了脑后。
阿芒倒是看了颖娘一眼,不过没打算深究,却不妨果娘一蹦一跳地走过来,两只手撑在他的膝盖上,阿芒正要伸手将她抱起来,小女孩儿已是叽叽咕咕地告诉他:“七姐说,念书好,让姐姐跟果儿一起念书。”
阿芒一怔,只来不及多想,日头落山,赶忙带着“为有暗香来”去了“楼外楼”,却发现满打满算不过两天一夜没过来,“楼外楼”里竟就多了好些“花儿”。
“福寿堂”的伙计看样子似是特地在大门口候着他的,给他使眼色:“同行是冤家,瞧瞧,这都是些讲不起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