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男人怀里,男人那还病着呢,你也没走,你哪来的清白。
江诗雅好想咬手指,人家是被迫的啊,被迫的啊,你没看见他的大掌把我扣住了,我连动都动不了。
蓝若词飘飘然地走了。
江诗雅恨得在风中流的脸颊上啃了下去。
“江小包子,你早就把我清白玷污了,你想不负责都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份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心。”风中流冷冷地道。
她的咬,一点也疼,反而酥酥麻麻的,无比舒服。
“再多咬两下,这边脸也咬咬。”风中流特不知耻地把右边脸到她嘴边。
江诗雅感觉自己快气哭了。
于是真的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风中流,你怎么这么无耻,我一定要告诉你娘,你欺负我。”
风中流一时傻了,忙伸出手来擦掉她的眼泪:“我哪欺负你了,自从上次之后,一直是你在欺负我。”
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带着浓浓地宠溺,他也很委屈,做了这么多,反过来被踹成重伤,还说他欺负她。
女人不讲理起来,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受伤了,凭什么要我给你擦药,我受伤,你看都没看一眼。”江诗雅越说越气,又被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有哭了,一般她一哭风中流就会软,他一软,她才有机会逃。
“我错了,吊树上那次我很抱歉,我……”
“谁要听你道歉的,我不会给你上药的,你做梦吧。”江诗雅气得嘟着小嘴,两眼红红的,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梨花一枝春带雨,煞是若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