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理。
“最初应该是在二十年前吧,虽然亶姥救活了阁主,却留下了病根,年轻时并不显,直到五年前,阁主又与庄川大战,虽然庄川打落悬崖死了,可阁主也元气大伤。”
风中流阴鸷地看了他一眼,冲出了房间。
玉孤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阁主,属下这也是没有办法,这是唯一一次违反你的命令,保证只会是唯一的一次。”
风中流回到煜王府,直接去找宋衣。
“跟我一起回欲天峰,帮我看看我母亲。”风中流有些着急。
母亲单独把他从小带到大,风中流视母如命。
十几岁就帮母亲开始打理坠天阁,只想母亲无忧无虑活得快快乐乐。
现如今听到母亲时日不长,他的慌张害怕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宋衣摇头:“煜王他们不在家,我不能离开,伯母怎么了?”
“现在皇城已经没事了,反军被打跑了,有江相爷坐镇煜王府不会出事,你先帮我去看我母亲。”
风中流对宋衣的医术是绝对的相信,她连寒重的毒都能解,一定对母亲的身子有办法。
“到底怎么回事?”宋衣不解,怎么慌慌张张就跑来了,还要把她直接拉去欲天峰。
她哪有时间走开,煜王府现在一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她要照顾君天歌,也要看护芜梦。
风中流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如此紧张,难道坠天阁阁主性命危在旦夕?
风中流把玉孤说的话对宋衣说了一遍。
宋衣安慰道:“你不用着急,听你所说,你母亲这肯定是顽疾,一时半会性命无忧,等煜王他们回了,我看在诗雅面子上,陪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