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反正我们鸣鹿塬的斯文,早就扫地喽”。
钱大娘怒道:“放屁,你们以为便谊了你们男人,可苦了我们女人。这几年被‘红灯娇娃’随喜了的男人,一个也没活着回来”
张老太公道:“钱大妮说得也有一定道理,但我们打又打不过,逃却没处逃!我们又不能看着我们的后生、精壮男人一年年被掳走,让我们鸣鹿塬绝后,成为寡妇村吧,大家还是回去准备准备,迎接晚上‘红灯娇娃’的‘随喜’吧,幸好她们每年只要六人,不论‘随喜’到谁家,都不要反抗,把男人献出来,总比让她们把全家妇孺杀了的强。”。
追风在房梁上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便纵身跃下来,俏俏走到刚才的后墙,一跳便翻出墙外,到了那小巷子藏马的拐角,解下马匹,纵身上马,一抖缰绳,便向村口而来。
走不多远,只见残月打马而来,两人正撞着。
残月道:“公主见你久不回来来,放心不下,便叫我来看看。你却如何这久才回来?”
追风便把刚才在张太公庄院听到的讲了一遍,残月差点没笑死。
二人便打马向村口处奔来。到得贞玉公主前,没等大伙开口,残月便把从追风处听到的故事添油加醋的笑着讲了一遍,一行人笑的前仰后合,几次捂着肚子,连秦蕊也出马车来,笑道:“天下间竞有这样不论不类的事!那什么‘红灯娇娃’,强行拆散人家夫妻,干出那等霸男欺女的勾当来,想必不是什么善类”。
贞玉公主笑道:“蕊姑娘说的是,大家说这事咱们该不该管?”。
飞雪笑道:“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看场好戏便罢了,管却管不得”。
秦蕊道:“飞雪妹妹说得好,是该让那些不老实的男人吃点苦头,但是咱们细想想,若剩下一堆孤儿寡母,最后受苦受害的还是咱们女人和孩子!”
追风道:“蕊姑娘说得是,所以这事咱们既然遇上了,就得管管!”
残月笑道:“追风姐姐说得轻巧,这事咋管!难不成一剑把那些什么‘红灯娇娃’给杀了?她们虽然好色,却跟我们无仇,再者我们也不是衙门捕快,无权抓她们,更无权杀人”。
秦蕊道:“我却有一计,定叫那‘红灯娇娃’从此安分,庄上的男人从此老实,我们又不犯禁例!”。
残月冷笑道:“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若真有这般能耐,我便服你”。
贞玉公主笑道:“且听蕊姑娘妙计”。
秦蕊道:“对付庄上那不要命的色鬼男人,咱们自有霹雳手段,便用武取;至于对付那什么‘红灯娇娃’,那便是我们公主的拿手好戏了”。
贞玉公主笑道:“咱们也得人人有份,那才有意思”。
秦蕊道:“咱们刚好六人,今日便做一回专门糟蹋男人的‘霹雳娇娃’”。
贞玉公主笑道:“很久没有开开心了,今日难得此天作良缘,咱们啊,就按秦蕊姑娘说的,做一回‘霹雳娇娃’。让这庄上的男人也长点记性”。
俏梅笑道:“咱们也得装扮装扮才好”。说着便纵身把几处房门上挂着的大红花扯来,分发给几人披挂上。
六人又把围巾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媚眼来。此时六人俨然便似山上的女贼来招婿一般。
飞雪便对残月故作娇笑道:“那俊俏的小哥,还不快来给姑奶奶捶捶腿,揉揉肩,人家都累死了,你也不知道疼一下人家”。
众人都大笑起来。
一行人正自说着,突然只听得巷道的另一头唢呐声起,鼓乐声声,一行六顶大红花轿被一群女人抬着缓缓而来,轿内坐着六个男人,都笼罩着大红盖头。
追风笑道:“这难道便是准备送去‘随喜’的男人!”。
飞雪笑道:“追风姐姐,你试试便知道”。
追风道:“哟,这会子你倒谦让起来,刚才是谁都等不及了呢,还不快去选你的俊俏小哥哥,让人家给你摸摸腿,揉揉肩下”。
残月和秦蕊都忍不住笑起来。飞雪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待要说什么,贞玉公主忙挥手止住。
贞玉公主笑道:“飞雪,这回咱们都让着你,让你先挑”。
一行人都对着飞雪笑了起来。秦蕊止住笑道:“咱们还得把戏演足,可别穿了帮”。
飞雪嘟着嘴嗔道:“咱们家‘公子爷’号称‘天下第一采花大盗’,绰号‘欢欢乐乐’,这调教男人啊,最有一套,而我们都是雏,还是‘公子爷’先挑的好,我们也好先开开眼,长长见识,便没的叫人家笑话,说咱们这什么‘红灯娇娃'也这只不过尔尔,没什么手段,折了威名”。
贞玉公主笑嗔道:“你这死丫头,也学得嘴尖舌滑,待回到长安,本‘公子’便给你挑个如意郎君,看你还整日家心里有嘴里没的”。
残月道:“那咱们就先恭喜飞雪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