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直插心窝子。若是小命没了,这美人,就都成别人的了。你以后啊,可得收着点儿,便馋眼猫似的”。
寒江雪道:“我的大大老婆说的是,我有了你,便谁也不想了,只想着天天和你如胶似漆,郎情妾意呢”。
俏梅笑道:“你说得好听,我才不信呢。这会子你这样跟我说,转过身去,你却又对着别人说。反正呀,只要你心里有我,留着我的一席之地,我便随你。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敢抛弃了我,我便在你胸口再插上一把刀”。
寒江雪听俏梅如此说,便忙捂着胸口道:“我的大老婆原来也是个索命的艳鬼呢,我被两个绝色的艳鬼缠身,好恐怖哦”。
俏梅便笑着上来挠寒江雪。寒江雪笑着连忙求饶,伤口却一阵激烈的疼痛起来。
俏梅便住了手,抚摸着寒江雪的胸口道:“这回你可乖了吧”。
寒江雪道:“好老婆,你把我扶起来靠着吧,我躺了很长时间,骨头疼”。
俏梅便小心翼翼的把寒江雪扶起来,自己却坐到床头,便把寒江雪揽在了怀里。
寒江雪心满意足,静静的扑在俏梅的怀里,一阵暖意袭上心头,眼里竟泛起了泪光。
俏梅见状,便悠悠的道:“你怎么了”。
寒江雪道:“没什么,我只是又累又饿。你的怀里,便是我所有的世界”。
俏梅道:“如果你愿意,我的怀里永远是你温暖的巢”。
寒江雪把头紧紧贴在俏梅的胸口,手却轻轻抚在俏梅左边的胸脯上,如同孩子一般,像是扑进了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俏梅搂着寒江雪的头,抚摸着。
寒江雪道:“我饿了”。
俏梅道:“我买的那只烤鸭在那,我去拿来给你吧”。
俏梅便要起身,寒江雪却紧紧搂住不放。俏梅只得坐下,搂着寒江雪道:“你这无赖,难道还想我喂你奶不成”。
寒江雪笑道:“正有此意呢”。说着便张嘴来啃俏梅胸脯。
俏梅一阵痒痒,便把寒江雪的头抬起,一把捏住寒江雪的嘴,笑道:“你这狗嘴,不但能吐出象牙,还惯会咬人,你却把我当成你娘呢。你这些男人,都只一个德行,得了人儿,便失了你的心,再怎么美的人儿,三两天兴头一过,便抛到脑后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寒江雪便赌咒发誓道:“我若是那样的人,你便用那桌子上的匕首再给我一刀”。
俏梅道:“你用不着和我赌咒发誓,我才不信呢。反正啊,我这辈子都跟着你,连入厕都看着你,谅你也逃不了”。
寒江雪便扑在俏梅的怀里笑道:“那我可得叫你亲娘了”。
俏梅嗔道:“放屁,我却只比你大几个月的样子,我有那么老吗。再说,我可是你大老婆呢”。
寒江雪笑道:“你有时候是我老婆,有时候是我的亲娘,现在,你便做回我的好老婆如何”。寒江雪说着,手便去解俏梅的衣服扣子。
俏梅便一把揪住寒江雪的耳朵,用力一拧,笑道:“乖儿子,再不听话,娘便打你屁股呢”。
寒江雪便连忙笑着求饶道:“我的亲娘,饶了我吧,儿的耳朵不是秋千架子,不是用来揪的”。
两个人都笑作一团。那桃花却拎着一坛子酒突然进来,看见两人笑着搂抱作一团,便红着脸忙退了出去。
俏梅却道:“桃花,回来,还躲什么。以后有你看不完的西洋景呢”。
桃花站在门口犹豫着。寒江雪便笑道:“好老婆,你先把我扶起来靠在墙壁上,咱们三人却好喝酒吃肉”。
俏梅便笑道:“你以后若是见了蕊儿,也这么叫我,我便一切都听你的”。
寒江雪便笑道:“这会子提她作甚”。
寒江雪说着,便欲从俏梅的怀里挣扎着起来。俏梅便只得把寒江雪扶起靠在墙上坐着。
寒江雪便道:“桃花,进来吧”。
那桃花便提着酒进来,脸却红得紫胀,低头不语,把酒放在床尾,便转身出去。边走边笑道:“我去拿酒杯,和小桌”。
寒江雪看着俏梅,满眼柔情,轻声道:“你真美,美得让人看不够,此刻,我恨不得把你当下酒菜吃了呢”。
俏梅笑道:“我的肉酸,蕊儿的肉才香呢,你不是早就尝过了”。
寒江雪道:“酸有酸的滋味呢”。
俏梅便呸道:“好你个下流胚子,再满口胡诌,我便敲下你的狗牙来”。
俏梅便撕下一只烤鸭子的大腿塞进寒江雪的嘴里。寒江雪便大吃起来。
须叟,桃花搬来了小桌子放在床上,又拿来三个杯子,斟满了三杯酒。
寒江雪拿起一杯便要饮下,俏梅却忙止住道:“这杯酒可不能喝得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的”。
寒江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