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不少故事呢,咱们却先别猜。若将来大唐和新罗联手攻打高句丽,咱们作为军情的刺探者和收集者,必然会被派出来随大军同行。即使朝廷没有命令,晋王府为了自身利益,树立威信,也不会愿意失去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立功和立威的机会”。
残月道:“我却听不懂你说些什么,这些事情怎么和晋王府也联系上了”。
蕊儿道:“你不懂也罢,到时若姐姐随大军前来,你可愿意来帮姐姐一臂之力”。
残月道:“那当然了,只要姐姐用得着,我便是姐姐的护花使者呢”。
蕊儿笑道:“有你这样的好妹妹,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两人一路谈笑着,这脚下生风,傍晚的时候,两人便来到了金城的西门。
只见此时华灯初上,人影摇摇,那东方的天空竟升起一轮明月来,如同刚刚挂在屋檐上一般。那屋檐下却摆着一处小吃摊,生意甚是红火。
残月见了,便拉着蕊儿来到摊前坐下,老板忙上来招呼,两人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便用手指指那摊子上的酸汤牛肉面,随手给了他几个钱,那老板便弯腰笑着去忙活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的面端了来,此时两人都饿坏了,便大吃起来。
两人把面吃完,却待起身要走,迎面却过来一群官兵,翻桌掀凳便上来把蕊儿和残月两人围住。残月却待发作,便要去拔剑,蕊儿忙把残月的手按住道:“不可鲁莽,坏了公主大事”。
残月哼了一声,便只得把剑插回剑鞘。那领头的一位军士从众人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手里却拿着一张纸,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便到得残月身前。
另一名军士忙提着灯笼在残月胸前照了照。那领头的军士看看残月,又看看纸上的画像,摇摇头;须叟,看着残月的模样甚是俊美,便又咂嘴作舌的点点头,如同色痨一般,手舞足蹈的淫笑着说了一通话,残月一句也听不懂,却从他那眼神和**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而且,那跟随着的军士们便摸胯抖肩的嘚瑟着狂笑起来。
残月的怒火便腾地起来,只见她腰一扭,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那领头的军士便一只手捂着脖子,一只手指着残月,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睛却直往上翻白眼。须叟,一股鲜血却如瀑布般从脖子处喷射出来,往后便倒。
那提着灯笼的军士惊呆在原地;须叟回过神来,便提着灯笼去看那倒下的领头人,只见那人早已经两腿一伸,死了。
那血却不断的从脖子处淌出来,须叟,那地上便淌了一大滩鲜血。
蕊儿借着那军士的灯火,看得清楚,此人正是上次被自己一脚踢中裤裆昏死过去,那金胜曼八大贴身侍卫铁兰花的哥哥。
蕊儿大惊,拉起残月便跑。那伙军士从惊愕中醒来,便挥刀来砍两人。蕊儿怕残月再出手,便连忙一记连环鸳鸯腿把来人踢翻,拉着残月飞身纵起,便跳出圈外。
残月怒气未消,便待回身去杀那追来的军士。蕊儿怒道:“你还嫌杀的人不够。坏了公主大事,你我如何担待得起”。
此时那小吃摊被军士们挥刀砸了个稀烂,一伙背着弓箭骑着马的军士却从那边赶了来,领头一人紧身黑衣,却正是那铁兰花。
一名军士急忙上去禀报。那铁兰花便飞马过来,见哥哥躺在地上,便急忙下马来看,见那地上躺着的人已经两眼翻白,脖子处淌出来一地血,早已经没气,便含着泪怒道:“羞可塔!”。
那马上的众军士便都飞身下马,弯弓搭箭,把两人堵在了一处墙角。
那铁兰花一声令下,顿时,箭如飞蝗般向蕊儿和残月射来。两人急忙拔剑急挥,削落射来的箭。
须叟,那脚下被削落的断箭便如败絮般堆了一层。
蕊儿见这些军士的弓箭甚是厉害,再支撑下去,恐有闪失,便急忙闪出连环追魂弩,连发数枚弩钉,却向那军士身后的马匹射了去。
那马群受了惊,咆哮着便向前飞奔而来。那伙军士大惊,急忙避让。蕊儿拉着残月,大叫了一声“走”。两人便各自飞身纵上奔来的马背,一抖缰绳,便飞也似的冲出那西城门来。那些守门的军士尚未反应过来,两人却已经冲出去很远,须叟便消失在夜色里。
蕊儿和残月一路狂奔,沿着金城周围走了很远,才绕到南门外,远远见那大唐的商船隐隐停在岸边,两人便下得马来。蕊儿便在那马匹屁股上狠狠的各刺了一剑,那两匹马便嘶鸣着向前狂奔了开去。
蕊儿道:“这样,她们便不会寻着马匹找了来。刚才幸好天黑,但愿那铁兰花没有看清咱两,要不然,咱们两也可能被通缉,坏了公主大事”。
残月道:“那什么花的,我才不怕呢,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冲上去杀她们个片甲不留,那还轮得到她们的箭阵迫得我两手忙脚乱”。
蕊儿便嗔道:“你把公主交代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过几日咱们便要和金胜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