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毕竟在这,花石镇方圆百里之内,除了纪、刘两家,也暂时还找不到比得上张家的势力,而这三大家族,平时虽然表现和睦,可是暗地里,互相猜疑,争斗也为之不少,所以让这些长老们一下就想到,除了这两家外,还有谁敢杀张家的人。
“六叔,您老真的看清那真的是吴益吴长老他们吗?”说话的是一中年苍莽大汉,大汉名张言,是张家长老,也是大长老的独子。
此人浓眉竖耳,面目狰狞,异常丑陋,说起话来就像兽吼般,声震四野,一看就是一粗鲁汉子,只是从他的话语中,显然还对他们所说的那人的身份还有怀疑。
“蛮牛子,你小子真的把老夫当成老眼昏花吗?”中年大汉这么一问,张云豹的脸上,即时变得铁青起来,双眼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怒骂道。
张言闻言,丑陋的面孔上尴尬的笑了笑,道,“六叔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
“哼!”
张云豹脸上,不耐烦的又冷哼一声,道,“那吴益也是张家长老,而老夫也和此人有过数次面缘,难道,老夫还认不得,那吴益长老吗?”
“不要怀疑,那吴长老在我们张家的日子也不少了,我想云豹不会弄错的,只是老夫很奇怪,那吴益到底是什么人杀的,又是什么人在和我们张家作对。”那张云鹤坐在椅子上,聆听着众人的猜测,咸淡的说了几句,忽然目光微斜看向张百川,此人枯燥的脸庞上,不知怎么划过一抹一闪而逝,阴冷的笑意,然后淡漠的又说道,“百川,你做为我张家之族长,此时家族发生如此大事,你看,该如何决择、、、、”
说到决择二字,张云鹤的声调,倒是像有意在拉长般,让人听了有种阴冷的感觉。
“查、、、、、
张百川目光斜视大厅里的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张家这位大长老身上。
只看到此人端坐在椅子上,脸上幽然散漫,没有任何征兆,可是心里,却是百转千回,暗暗的思考着什么事情、、、、、
张百川心里冷笑一声,心里哪能不知此人的心机,“我看这老东西,此刻又在想什么计谋,想夺取我这族长之位了吧!”
按照辈分,张云鹤乃是张百川的亲大伯,只是自从张百川以实力压过张云鹤,坐上族长之位后,他的这个亲大伯,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从来没有消停过,无时无刻都想用各种手段来打压他,夺取他的这个族长之位。
“既然有人敢杀我张家弟子,挑衅我张家的威严,那我张百川身为张家族长,不管那些是什么人,就一定要把他们给找出来,抽筋挖骨,已慰我张家死去的弟子。”张百川环顾众人一眼,声震大厅里面,威风凛凛的说道。
“有你族长这话,老夫也不再说什么了。”张云鹤说完,沉默片刻,淡漠的又说道,“其实现在妄下结论说是那纪、刘两家的人杀吴益他们,可能还为时过早,老夫记得,在离牛头峰二十里外的一座山岭上,这几年就盘踞着一伙,专干那些拦路杀人的土匪。”
“大哥说的,可是石头岭上的那伙人?”张云豹闻言,好奇的询问道。
“不错,就是那伙土匪,怎么,难道六弟也知道那伙土匪?”
张云豹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也是听人说的,据说那伙土匪人数有百八十人众,为首的大当家,是一名地境强者,余下还有两名当家的,也是地境修为,只是这伙土匪和我们张家,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张家之人。”
“云豹兄说这话可就不在理,那伙人既然敢占山为王,划地为岭,可见平日行事,毫无礼数可言,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伤人取命不在话下,所以石头岭上的那伙土匪,虽然和我们张家没有什么仇怨,可是难免和那吴益没有什么仇怨。”
那位被称为林师兄的男子,听到张云豹说的话,阑珊的说了几句,然后拱手,信誓旦旦的向张百川请缨道,“家主,明天一早,林某愿意带人前往石头岭,如果不是那群土匪杀人还好说,如果真的是他们杀的,林某誓要铲平石头岭,为那吴益和张家众弟子报仇雪恨。”
“看来是老夫欠缺考虑了,老夫也愿一同前往,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胆敢杀害我张家之人。”张云豹闻言,思量片刻,也附和道。
“那就有劳两位,只是我等对于石头岭上的那伙土匪不慎了解,所以你等这次前往,一定要万加小心。”张百川话语冷漠,点点头,嘱咐道。
只是张家的这位唯一的天境中期强者,虽然表面对于派人前往石头岭没有任何异议,看上去对于他眼前的这位大伯所提到
“张言、、、、”而张百川的话刚说完,张云鹤再次开口。
“有什么吩咐,父亲?”
“明天一早,你也随同你六叔和林长老,一同前往那石头岭。”
张言闻言,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心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