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跟杂七杂八的胭脂水粉不由得有些不高兴。
“怎么没有给我带金华酒回来?”陈秀才今日独自在房间里喝的微醺,想起过去的自己也曾经是过着美婢环绕歌.妓弹着琵琶唱着曲儿,与一干才子同饮三天的快活日子的人。
如今只能喝着廉价的黄酒,闷在房间里伤春悲秋。原来对他毕恭毕敬的妻子,如今看也不看他一眼。曾经伺候他读书的美婢也被母亲卖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去。
他现在推开窗只能看见一群闲汉在外面抠着脚说着荤话。还有粗腰大脸炸屁的妇人来家里打秋风。
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
偏偏看见一天都没有见到的娘仨回来,花了一大笔钱却没给自己买什么东西。他在这个家,还有没有地位了?
“这都是什么狗屁东西!”陈秀才喝的微醺发红的脸,脚步凌乱的在堂屋里乱转。
“你,你怎么喝的这样多!”郑太太连忙招呼尤嬷嬷:“快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又回头埋怨丈夫:“母亲这两天不爽利,你不说在家里侍疾偏要躲起来喝酒!明天就要来家里送彩礼了,你就这样见媒人不成?”
“什么狗屁彩礼!”陈秀才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丢在地上,吓得屋子里的女人们大声尖叫。
“什么狗屁的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