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军中消耗粮食甚多,只怕无法抽出如此之多的粮食。却不知萧统领可否宽限几天?”
昔日垂拱殿之上,董槐以自身口才压得萧凤难以自辩,唯有甩袖离去。
今日,他却要为了国朝安危,对这位曾经的敌人卑躬屈膝,如此屈辱又岂是常人所能忍受?
但董槐却知国朝安危之前,又岂能以私心而坏天下之事,自然只有抛却荣辱,为求那一丝的生路。
“宽限?”
虽见董槐一脸戚戚,但萧凤却是铁石心肠,更不会因为对方这一刹那的软弱而放弃自己的目的,摇着头拒绝道:“董大人。你为朝中重臣,也应当知晓时间不等人。正所谓水火无情,每当灾难兴起时候,它们何曾理会过尔等?更何况你也知晓,我治下之民只不过才过上几年安稳日子,虽是大兴水利、促进农耕,但也不过是侥幸未曾饿死罢了。若是没有那些粮食,你让他们再饿上几天吗?我倒是愿意,只怕到时候我的那些士兵,早就饿死了!”
说到后面,声音之中更是煞气充盈,令董槐更是面有哀色,更无一丝一毫辩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