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文叹了口气道：“我也想有其他方法，可我手头上的资源不够啊，你要是肯把之前曾树的秘密情报员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会这么为难你。”

因为柳妮娜一直将方鸿渐当做自己的一条退路，加之她对连文的印象一直就不好，于是果断的摇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曾站长有什么秘密情报员，您想想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会跟我说？就好像如果您现在有秘密情报员的话估计也不会告诉我吧，否则如果所有人都知道的话，那还能叫秘密么？”

“我就不信曾树临死之前也没告诉你？”连文一脸狐疑的说道。

柳妮娜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答道：“他还真就没告诉我。”然后想了想又好心的提醒道：“要不然您还是向上面问问吧，说不定他们知道呢。”

p：话说这大过节的怎么也有审核值班啊？本以为趁着这两天给你们开开车的，结果刚不到一天就被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