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看不到其他院落遍植松柏那样的雅致,而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器械和工具,有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铁球铁块,看上去显得有些杂乱。而周围是一圈房屋,房屋说不上简陋,也说不上别致,按照我个人的观点,反倒和我们那边的风格有那么几分类似。
“嘿,破之,新人吗?”见我们进来,本来在一旁忙碌的人抬起头来,眼神中颇有几分兴奋。
石久让道:“只是进来看看!”
“哦!”他的眼中浮现微微失望的神色,却依旧带着笑容向我们道,“随便看,我们这里也很久没有客人来了,你们玩的高兴就好。”
石久让带着我们顺次绕着房屋走过去,他指着第一个房间道:“这里是化学室,我们研究算术的地方。”
化学?我愣了一下,瞅眼进去,却见一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架子瓶瓶罐罐,玻璃器皿里面装着各种各样颜色的液体,咋一看去还真跟我们高中化学实验室一个样。有时候不得不说,历史就是有着如此惊人的相似性,科学理论永远不会籍籍无名,它们总是在某个地方不知不觉的探出了头,等待着一飞冲天的那一天。
石久让又带着我们前往下一个房屋:“这里是理学室。”
这间屋子里面摆着各种各样各种大小的铁球,钟摆,正做着各种各样的撞击实验,几个人在里面不停的摆弄着铁球,在纸上记录着什么数据。
我们又走到下一个房间,石久让道:“这里面是数学室。”
我向里面望去,我去,里面这个叫做乱,满地稿纸上横七竖八的写着看不明白的字和符号,想来是在演算什么东西,卷尺和各种形状的物器也摊得到处都是,几个人坐在里面,拿着笔皱眉苦思。
“石先生…那个,我能进去看看嘛?”一直闷不吭声的白灵芝忽然开了口。
我有些诧异的转头望去,却见她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屋内的稿纸,blingbling的闪,白皙的脸上因为兴奋而出现了些微的酡红。
石久让微微一笑:“当然!”
得到了答复的白灵芝迫不及待的便走进屋子,她也不好打扰别人,直接就拿着别人的稿纸看了起来,这一看就不得了,马上就进入了状态,简直是跟犯了痴怔一样。我也随手拿了几张稿子看了看,依旧都是一些很简单的数学理论,而且算法繁复难懂,简直就是自找麻烦,不自觉的便瘪了瘪嘴。
“我见李先生拿起稿子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可是有何错误之处?”石久让忽然就开口了。
“啊,没有!”石久让的话让我无比尴尬,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石久让却并没有责怪的意味,只是笑了笑:“敢问之前问一,李先生何以知道其直径为百尺,是量过吗?”
“唔!”我他平静的语气让我稍微放松了些,“不用量,圆的周长是二派r,不难反推出来。”
“派…r?”石久让很明显一脸懵逼。
“呃!”我忙解释道,“派就是圆周率,r是半径。”
“圆周率是什么?”石久让又问。
“圆周率是一个常数,值在3.1415926和3.1415927之间。”
“唔…什么点…”
唔,好吧,我又不得不解释什么是小数,什么是小数点,又好费一翻口舌,也为难连小数都没有的他们到底是怎么发展数学的。
等我解释完,石久让一脸震惊:“这个常数你怎么知道的?”
呃,我怎么知道的?我能跟他们说是中学学到的吗?傻笑了片刻:“这个,请恕我无法告知。”
石久让并不勉强,快速的走到一个正趴在桌子上验算的那人身旁,不由分说把他拉了起来,跟他说了些什么,那人一愣,从一旁拿出个圆环,又是量,又是算,过了好半晌才有些无奈的道:“我只能算得是三两一钱四厘,再往下我实在算不出来了。”
不对啊,我记得公元480年祖冲之就算过比较精确的圆周率,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七位,为什么他们反倒不知道?
石久让沉默了片刻,又走到我跟前问我:“第二题答案你又如何得知?”
“这个很简单啊,用三角函数求出高,很容易就能够算出来。”我回答,好吧,我又不得不大费口舌的好一阵解释什么是三角函数,而我边解释,石久让便边让人用尺子工具去验算我的结论到底正不正确。
然后我也不需要他问,便又回答了第三题的解法,解释什么是等差数列,什么是等比数列,我也是说的一时兴起,更是口若悬河,把微积分也跟他们说了,顺便用微积分解决了一个累积问题,不知不觉,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从牛顿三大定律讲到电磁场方程,从化学反应讲到焰色反应,他们提问,我便回答。我教他们什么事阿拉伯数字,教他们什么事化学方程,教他们各种各样数学符号,我也不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