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钟雪关上了持续哗啦啦喷水的莲蓬头后,伸手扯过一条浴巾裹着就走出了主卧的洗漱间……
卧室的落地镜中,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的钟雪,肌肤如同刚剥开的荔枝般白净水嫩、无比灵动。
这一点就连钟雪自己都感到十分费解,刑警队定期都会举行高强度的户外训练,更别说之前在警校上学的期间了。
可不管是怎样的风吹日晒,训练结束还没几天,钟雪就发现自己的肌肤又恢复原样了。
换上一身简单的睡裙、提了提肩带,钟雪绕着镜子转了一圈,总的来说,她对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矫健身材还是非常满意的。
再次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平日里不拘小节的钟雪本来就打算这么走出卧室了。
可一想到刚才黎星刻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儿想入非非之后,钟雪顺手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连帽的黑白色瑜伽外套。
一边穿上外套、一边打开房间的钟雪朝客厅里的黎星刻说道:“久等了,黎门主,咦,你怎么还睡着了?”
香气袭来,在沙发上半躺着快打盹了的黎星刻这才睁开了双眼,慢悠悠地吐槽道:“可不嘛,带我来你家、又将我一个人丢在客厅,我感冒了你负责啊?再怎么说咱俩也算是沾亲带故的战友关系了,你倒好,自己跑去洗热水澡换衣服了。”
看着黎星刻冷得蜷缩着的身体后,钟雪没由来地感到有点儿好笑:“哟,看不出来黎先生的嘴皮子还挺好使啊。”
“嘴好不好用哪儿是看出来的,得试一下……”
纵然是寄人篱下,黎星刻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哪儿能让钟雪随意嘲讽。
说又说不过,于是乎钟雪的俏脸一冷,习惯性地坐到了黎星刻的对面,气鼓鼓地敲着桌子上的笔录纸说道:“说正事。”
看着茶几对面的钟雪吃瘪的样子,黎星刻心情也好起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黎星刻还以为钟雪也是小月姐那种冰川美女,可没想到这几个小时接触下来,黎星刻发现这女人是外冷内热的主儿。
或许是由于职业的原因,钟雪平常对人才会这么冷淡吧。
“先从你怎么会去参加富康集团的奠基典礼开始……”
说话时,钟雪突然前倾、想要去拿放在黎星刻手边的钢笔。
可就这么一动,钟雪上半身瑜伽服里面的宽松睡裙立马就往下滑了。
随着一条深不可测的沟壑慢慢地延伸开来,再次看呆了的黎星刻甚至都不敢去猜测到底能用哪个字母来描述。
起码是D?不对,应该和崔烟烟差不多吧,E!我去,难不成F?
“你干嘛?”
黎星刻的猜想还没来得及得到验证时,发现黎星刻双眼正盯着自己害羞部位的钟雪,下意识就伸手去挡着,同时想要拉高瑜伽服外套的拉链。
或许是钟雪用力过猛,拉链咔嚓一声、牢牢地卡在钟雪身前的软肉上了。
“啊……”顿时,钟雪疼得泪花都快出来了。
见状,黎星刻出于好心、迅速伸手过去想要帮钟雪的忙。
“不要!”
出于本能反应,可钟雪却偏偏动了一下,这一动不要紧,可黎星刻的手却伸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这一瞬间,黎星刻赫然发现原来小时候看的《中华小当家》里面那些人吃了一口美食、身后画风突变,什么春暖花开、宇宙爆炸一点儿也不夸张!
尼玛,果然是F,怎么长的?!
“快拿开,不然老娘咬你了啊!”
听到钟雪快要抓狂的声音,黎星刻急忙地抽回了手。
过了一会儿,
背对着黎星刻、终于弄开拉链的钟雪脸色像是快要杀人了一般,黎星刻甚至都能听到她那咯噔、咯噔作响的咬牙切齿。
强忍住火山爆发似的怒火,手握钢笔的钟雪冷冷地说道:“说,你怎么会出现在富康集团的奠基仪式?”
可黎星刻压根儿没有搭理她,只是指着钟雪的身前讪讪地说道:“喂,它出血了哎……”
钟雪低头一望,左边雪峰的边缘像是大雪天樱花飘落似的,一丝落红在雪地中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啊,黎星刻,老娘要宰了你!”
终于忍不住的钟雪,像是火山似的爆发出了她的怒火,操着钢笔就朝黎星刻的方向“刺”过去。
黎星刻反手一抓、就连手带笔给擒拿了,可就在这时,钟雪居然张口咬了过来。
吃痛的黎星刻被咬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啊,你是狗狗吗?!用牙的反应这么快!”
“哼,你这是报应!”钟雪收口之后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黎星刻手腕上的那排牙印。
过了一会儿,当屋子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