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用手比划一下,同时嘴里好像还说着什么。
一路上妈妈不时地会问小男孩“有没有来这里”、“接着又往哪里去了”之类的问题,小男孩的回答有时会很确定,但有时又会说不自己不记得了,妈妈偶尔会向周围的人打听着什么,就这样妈妈领着小男孩走一走、停一停,看着小男孩走累的时候,妈妈就把小男孩抱起在怀里,一边走还一边逗他开心。
就这样,太阳开始落山的时候小男孩和妈妈回到了家里,小男孩回到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我饿了”。那一天,小男孩吃了很多很多饭。
第二天,一个脸上挂着笑,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跑过去、充满朝气的小男孩又出现在了这个院子里。
那个老婆婆让小男孩的妈妈带着小男孩重走一遍那条路,其实何尝不是一种心理治疗的方法,这一点恐怕连老婆婆也没有意识到,只是其中的某些环节略带了些所谓的“封建迷信”的色彩而已。这个方法的流传可能就像我们的“中药”一样,有时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只是知道这些“树皮树叶”可以治这样的病,老一辈就是这么传下来的。其实,在我们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说不明白的,同时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种的“不清不楚”,我们的这个世界才有机会存在。比如说,爱一个人到底需不需要理由?需要吗?不需要吗?想想自己的初恋就可以了,我们内心清楚地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将会伴随我们一生,特别是当我们因为各种五花八门的原因而最终失去的时候,这个想法只会变得更加的毫无疑问,也许你会用一些早已经忘记了在哪里看到的或者听到的、具有“强大说服力”的专业术语将其解释成为一种貌似很常见、很合理、而且很符合逻辑的生理现象,但是我相信说这种话的人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是没底的。如果只是一个生理现象的话,那为什么它不会被我们以后碰到的一个又一个“生理现象”所取代呢?而且以后碰到的那些个“生理现象”也是发生在我们自己受这个“生理现象”的影响越来越大的时间里,为什么在我们对那个“生理理象”还处在上升期的时间点上,不早也不晚,碰到了一个决对不是最漂亮、最能刺激我们“生理现象”的这个人却最终成为了我们的“初恋”了呢?也许有人会说那只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我们得不到的东西太多了,比如荧屏上的“俊男靓女”们,我们照样得不到,但却没有成为我们的“初恋”,顶多只能称得上是“短期伪恋”,最终中国人用“缘分”来解释。一个苹果砸出了一个所谓的“万有引力”,随着那个大写的“G”揭开神秘的面纱,人类想当然地认为自己已经开始摸到了打开宇宙终级奥秘的钥匙,但随着一个犹太人一天天的长大,这把钥匙最终被囚禁在了一个所谓的“适用范围”里,而被人类高举的、被称作“科学”的这杆大旗在经过二十世纪“高歌猛进”之后,似乎进入了“偃旗息鼓”的阶段,因为科学世界里的“急先锋”—物理学似乎进入了“瓶颈期”,其最前沿的研究成果或理论开始变得有些“玄”,玄得连研究者自己都不敢相信和研究了;其根本原因是人类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传统,中国人发明的“学问”二字更是早已道出人的内心,“学”了“旧的”然后“问”出点“新的”,“新的”慢慢变成“旧的”,就这样“推陈出新”;但是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往往不是“极左”就是“极右”,“旧的”其实就是“传统”,传统的往往经过了时间的考验,虽然在某些时候由于历史局限性的原因,有的“传统”并不能用“貌似”科学的理论进行解释,但这并不代表它背后所描述的客观实际就不存在,比如从古代中国就流传着“邪气”这种貌似十分具有所谓的“封建迷信”色彩的说法,但如果理性地思考一下的话,这种说法其实和现代科学一样,只是客观地描述了一个事实,比如说,古代老百姓会告诉自己的孩子说“谁谁家里有邪气,不要去他家玩,也不要和这个家里的人接触”,如果这家人确实得了被我们现代人称作“肺结核”的病的话,由于古代人无法摆脱历史局限性,他们不可能和现代科学家那样,在显微镜下看到这些致病的微生物,但是他们又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顺手就用了“邪气”两个字来指代这些微生物,我想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非推了这个“陈”不可,由此我们也应该认识到现在我们也和古代人一样无法摆脱历史的局限性,现代社会也大量存在着一些我们“无法看到”的“微生物”,但这些“微生物”们很可能已经在我们的“传统”中有了自己的“名号”,只是这些“名号”往往比较“传统”。在人类不断地发展中,“推陈出新”是应该的,但是我们不能盲目地“推陈出新”,也不应该“敲锣打鼓”地“推陈出新”,它应该是一个“安静”而“平滑”的过程,“出新”时可以大胆,但是“推陈”时更应该“格外谨慎”,让那些“陈”自生自灭其实是上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