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板,但念及此事,却感到有些难办。
盖因绝大部分法术都掌握在道门手中,稍微厉害些的就只能本门弟子修炼,甚至于再高深些的,还需通过各种考验,才能习得。
他想要学到怕是不容易,而寻常散修手上的法术又多普通,有些鸡肋了。
这个问题倒是把他难住了,难道自己还非得拜入某一山门当中不可?
随着乔辰安修为渐深,他的感应也格外灵敏,忽然感觉身侧有一道目光向自己扫来,转头看去,却见张明诚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眼中带着愤恨之色。
见他望来,张明诚霎时被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目光,他那日请了一群人去拦路截杀乔辰安两人,没想到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乔辰安却已平安回来,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乔辰安见张明诚那般神情,还以为他还在为流月坊的事对自己怀恨在心,不知道后者曾派人取他性命的事,嘴角淡淡一笑,却丝毫没将之放在心上。
或许他将自己当成难缠的敌人来对待,可对自己来说,张明诚与墙角路侧的杂草又有何区别?
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心里却十分清楚的明白,终有一天,随着他道法的精进,这俗世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并不是他想如此,只是有时候,命运大潮会不容反抗的推着你前行。
到那时,这俗世红尘在他眼里又算是什么呢?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学员各自散去,乔辰安也准备回宅,只是刚出书院大门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眉清目秀的许仙正等在门侧,只是脸上却笼着一丝愁意,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
乔辰安缓步来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汉文你怎会来此?”
许仙见了他,眼睛一亮,脸上闪过一抹激动欣喜之色,忙拉住他的手臂,神色焦急道:“辰安,你定要救我姐夫性命!”
乔辰安闻言眉头一皱,右手在许仙抓住自己胳膊的手上拍了拍,道:“发生了什么事?汉文你且慢说,李捕头他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许仙听了他的话,这才勉强收拢心神,长吁了一口气,逐渐平静下来,道:“辰安勿怪,适才是我失态了。”
眉头紧皱,道:“还不是那钱塘知县,自己破不了案,又要拿我姐夫他去顶嘴!这个昏官……”脸有愤愤之色。
乔辰安讶然,他与许仙一同长大,却还未曾见过他这般生气的时候,想起李公甫,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位可不止一次被知县老爷拿来当替罪羊了……
忽然想起许仙口中“破不了案”四字,心中一动,难道是那件案子?!
开口问询道:“汉文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与我说来!”
许仙叹了一口气,道:“就在几天前……”
乔辰安听罢他的叙述,又看向手中的一封书信,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果然如他所料,信上所说正是钱塘库银失窃一案。
信中言及,几天前,府吏照例寻查,清点库银之时,竟发现库银丢失了五百两,连忙上秉给了知县。
无论哪朝哪代,偷盗库银都是重罪,知县自然是不敢稍有拖延,连忙下令让李公甫捉拿这盗库银的小偷,没想到接下来的两日却又丢了几百两银子。
事情不知怎的又惊动了上面,知县担心自己乌纱帽不保,已经下了最后通牒,限李公甫七日内破案,否则的话便要治他重罪。
到今日,却是只剩下不足三日时间了。
李公甫听自家小舅子说过乔辰安在杭州,被某位大人物收为学生,因此才托许仙前来,想要请乔辰安在知县面前替自己说几句话,不致落罪。
乔辰安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嘴角溢出一抹笑意,这盗库银的事也就小青能做的出来了。
许仙见他发呆,神情焦急道:“辰安,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忙啊!你是王院长的学生,想来那知县定然会卖你一个面子,不至于太过为难我姐夫……”
乔辰安闻言笑道:“若是抓住那盗库银的贼,李捕头是不是就无罪了?”
“那是自然……”
许仙下意识点头道,说到一半才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乔辰安,惊讶道:“辰安,难道你有擒住这盗贼的秒法?!”
乔辰安抬头望向钱塘的方向,也不作答,眼中似乎浮现出一道青色的倩影,笑道:“汉文日后便知?”
事不宜迟,两人简单收拾行李,许仙便拉着乔辰安往钱塘县赶去,皇甫轩化作原形,趴在乔辰安的肩头,一路随行。
大夏朝地域广阔,钱塘县与杭州城之间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大概几十里模样,二人若是徒步前往,则必定耗费不短时间。
因此,又是在西湖渡口寻了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