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放学。
潜龙一中门口,人来人往,许多人对那辆劳斯劳斯幻影评头论足,这做派也太嚣张了一点,又不知道是哪个富二代摆阔呢。
车头,庐砚秋点上一支女士香烟,特别有女神范儿。
出了教室的众人一瞧,“靠,这尼玛校董庐砚秋,潜龙一中榜单第一大美女,不知道她在等谁呢?”
支付宝特别眼热,酸溜溜的道:“谁要是娶了庐砚秋,这一辈子香车美女,豪门富贵,就可以混吃等死了。”
“谁说不是呢,哎,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这年头啊,咱们这些吊丝真的就只能在树上吊死了。”江浙沪愤愤不平的摇头。
王胖子很淡定,“哈哈,生哥。”
另外两人也反应过来,“哈哈,生哥,不会是接你的吧,你有福了啊,香车美女,别墅豪宅,人生巅峰啊,啧啧啧,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江浙沪也只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酸溜溜的道:“生哥,要把握机会哦,能推倒就推到,哈哈。”
庐砚秋从人群中一眼瞧见了傅余生,扬起手,“这儿。”
傅余生笑着走了过去。
声浪震动,阔气大气。
等上了车,傅余生才长出一口气,“姑奶奶,你这样很容易遭人嫉恨的。”
“偶尔张扬一下,很正常。”庐砚秋表示无所谓。
不知不觉间,车子已到了海棠会馆。
海棠会馆是清一色的中式建筑,里面的装修也是古香古色,古朴而又清雅,文人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的桌椅物件,全部都是上等紫檀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紫檀木香气,另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傅余生拿起一份菜单,翻看里面的菜品,除了名字取得很优雅之外,唯一的感觉就是菜品很贵,一盘子土豆丝,价格都在六百块往上,一般人还真是消费不起。
两人点好了菜,又闲聊起来。
很快,点好的菜品端上桌,说实话味道也不怎么地,但在这儿吃饭的,有哪个是为了填饱肚子呢,都是吃个身价。
?庐砚秋抿了一口茶,皱了皱眉,显然这儿的茶水比不上贴身秘书泡的合胃口。
她见傅余生眼前的几样菜品都被吃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下,借着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肚肚,对傅余生笑道:“合你胃口吗?”
“还好。”
傅余生实话实说,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半开玩笑地说道:“以前吃东西要是吃不完,老爸总是会把我吊打一顿。”
“是吊在房梁上吗?”庐砚秋惊讶地看着他。
傅余生也是打了个哈哈,“吊在院子里的梨树上,尤其是大冬天,冷风吹过来的时候像针扎一样,算得上是现代版的锥刺股了。”
“那我有时间了一定要去梨树边上看看,看你是不是被吓尿过。”庐砚秋左手捂着嘴唇,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笑说道。
“没有被吓尿过!”
两人话题聊的轻松了,气氛也缓和了下来,傅余生调侃道:“倒是有可能会看见小裤裤,因为老小时候,老傅还真的就把我的裤子脱掉了。”
扑哧!
庐砚秋又是掩嘴而笑,“我觉得你的父亲肯定是个十分严厉而又有趣的人。”
他俩正说着话,从餐馆的包房区里走出一群人,大大咧咧的,看起来是喝了点酒,走在最前面的一位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迈着螃蟹步,脸色傲慢,中等身材,面容白皙。
青年揽着一位长发女孩的肩膀,笑容既轻浮又骄纵。
青年身后跟着六七个青年,一起说说笑笑的,清一色的西服墨镜,一看就知道是青年的跟班或者保镖。
当他们走进大厅里的时候,青年随意地向四周扫视,余光正好瞥见大厅里端的傅余生和庐砚秋。
青年眼睛顿是一亮,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孩子,笑容在他脸上浮现出来,随后迈步向傅余生和庐砚秋那边走去。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小砚砚,我们在这儿都能遇见。”青年还没走到近前,已张开双臂,迫不及待地大声嚷嚷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梁非墨。
傅余生只是打量了梁非墨一眼,对他没有好印象,在看他脚步虚浮,中气不足,一看就是沉溺酒色之人。
反观庐砚秋,微微一皱眉,脸上厌烦的神色一闪而过,做出一个很礼貌的笑容,道:“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梁非墨视若无睹,双手叉腰,径直走到餐桌近前,笑容满面地想要来一个拥抱,却被庐砚秋巧妙的压下去了,说道:“砚秋,虽然订婚仪式取消了,但我们之间关系还算可以吧,拥抱一下没问题吧?!”
“我可承受不起,你可是要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