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工作还干不干了?”一个坐在孙一佳旁边的中年人也提出了质疑。
婴宁在吕叶的意识中说:‘这个人叫做杜齐,是孙一佳的铁杆粉,他是搞生物制药的。’
‘肚脐?这个人怎么会取这样的一个名字?’吕叶感到很奇怪。
意识中的婴宁解释道:‘姓杜的杜,整齐的齐,和肚脐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读音就一样!'吕叶说。
‘强词夺理!’婴宁说。
吕叶微微一笑:‘好了,我知道了。’
吕叶既然知道了这两个人的目的,自然是不能给他们好脸色了,他的嘴角往上翘了翘,轻蔑地回答说:“我认为,我们坐到这里是来研究工作,解决问题的。我们是在讨论怎样做好杏林工作,而不是来比拼学历的。”
黄芪氏说:“吕叶同志说的对。我们杏林公会,讲的是工作能力,而不是学历。只要吕叶同志有能力做好本职工作,他是什么文凭并不重要。”
“就是,能者上,庸者下是一切工作的前提。吕叶在前些日子,使用半两龙井茶就治好了一例疑难杂症,这就是能力。”
“有文凭,无能力一切都是枉然。”
两个常委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资质还是要有的嘛,治病救人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我也是赞成对于行医资质严格管理的。这种涉及国计民生的大事绝不可以轻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