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在秦永安的身上留下了几道伤口。秦永安大惊:“你的武功怎么会比我高呢,我就不信,这次你偷袭,我们重来,其他人退后。”柳长风还剑入鞘,笑道:“二师叔,你都死过几次了,我也不好意思在鞭尸,算了吧,如果这次我一不小心真的结果了你,我可没法向掌门交代。”秦永安道:“前几次是你使诈,我才着了你的道儿,这次我一定狠狠教训你,你别忘了,以前你的剑法都是我教你的。”柳长风道:“你教我的那些剑法我没有忘记,我只想离开华山,你不要让我为难。”秦永安道:“这句话应该我说,你跑了我怎么跟你师父交代?”柳长风道:“我不想比武,只想过平静的生活。”秦永安道:“你休想逃避,其实掌门师兄早就知道你会跑,即使流月不跟我说我也一早就埋伏在这必经之地等你。”柳长风不再说话,再次拔剑。剑光一闪,秦永安一声惨叫,远远飞出。这一次伤的极重。秦永安带来的几名弟子见他到底,以为死了,忙逃回去报信了。有一人道:“不如我们一起上,或许能留助这小子。”另一人道:“你想死可别拖上我,我宁愿回去报信。”这些人大部分赞同后者,不过还是虚张声势,一起亮出长剑便挥边退。
柳长风下山只好,去往武当山方向。武当山的那位道长一直邀请他前去游玩,据他所言,武当竟然有许多美丽的女道士。柳长风经过这次面壁思过,不再像往日一样好色,自然不会贪图武当的美色,只是一时想不起该去何处。到了武当山,老道士武廉带他去见了在长安见过的林玉真。林玉真和往日一样,似乎有什么心事。武廉说道:“小柳,玉真这几日有些烦恼,你陪她到处游览一下,如果你能够让她开心,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柳长风摇头道:“道长,晚辈只是顺道过来拜访,近日有些小事,恐怕不能陪伴林姑娘。”武廉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玉真这个人你是了解的,她只想你陪她。”柳长风道:“抱歉,晚辈必须即刻启程,后会有期。”
林玉真偷偷跟在柳长风的身后,从武当一直跟到了洞庭湖,后来又到了杭州西湖。柳长风心事重重,竟然没有留意到她一直跟随。此次杭州之行说来奇怪,只觉似乎已多年没有来,于是就往这里来了。在少年时,杭州是柳长风长居之地,西湖的风光自小就吸引着他,只是后来滞留金陵之后,杭州渐渐忘却。他依稀记得在杭州有一个红颜知己,却忘记了她的名字。
柳长风记得少年时在杭州住过很长时间,好像还有一个红粉知己一直陪伴着他,此时故地重游,丝毫想不起她的名字和相貌。他只是依稀记得,这女子似乎是丐帮中人。丐帮近年来在江湖上名声不太大,与魔教一样,渐渐被人遗忘。而他们往日的死对头少林和武当,也多年没有了消息。这昔日的四大门派名声和气煊赫,而今却让人叹息。西湖的风光秀丽一如往日,柔软细长的柳丝迎风飘荡,就像少女的长发,吸引着过往游客。湖面十分平静,画舫上丝竹和美人的诱惑有增无减,只因近年来生意萧条,很多商家为了银子,纷纷改革,把歌女舞姬的长裙统统换成了露背短裙,裙角极短,短到膝盖之上,只微微遮住那羞人之处,一双大腿展露无疑。可惜的是,柳长风并无艳福消受,此次他并非一人下江南,他的身后始终跟着一名道姑,这道姑不知何时开始就已跟随,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路上过往的江湖人大都了解,指指点点,多半人在笑他迟钝,可是他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只是一路观赏醉人风光。
到了西湖边上,一名衣裳破烂的乞丐似乎有点不忍心,上前说道:“这位公子,你被人跟踪了!小人实在不忍心看你被人笑话,这里怎么说也是我丐帮的地盘,小人不想你出事。”柳长风道:“这位兄台,多谢你的提醒,不过在下盘缠用尽,不能施舍给你半分,还望你不要见怪。”乞丐道:“公子误会了,小人并非是向公子讨饭,相反,如果公子身上没钱,小人就带你去吃饭喝酒,不过本帮有个规矩,吃了我们的饭,就必须正式加入帮会,否则视为叛徒。公子意下如何?”柳长风道:“贵帮有一位清清姑娘,不知是否还在江南?”乞丐道:“原来公子是清清姑娘的朋友,请问公子大名?”柳长风道:“在下杨剑飞,来自昆仑山。”乞丐道:“公子原来竟是昆仑派弟子,失敬失敬。”柳长风道:“兄台误会了,在下乃魔教中人,此次前来不为别的,就想寻访古人,若是兄台能够助我完成心愿,在下定当厚报。”那乞丐一听魔教两个字,脸色大变,后退散步,举起手中的叫花棒,喝道:“好小子,我原以为你是名门正派的少侠,原来竟是魔教遗孽,你胆子不小,敢来江南撒野,我武功虽然不好,今天也要除魔卫道,杀了你这个小魔头,什么都不必说了,动手吧。”乞丐说完之后,把手中的棒子舞得呼呼风响,不过他不敢造次,准备采取守势,等柳长风先出招,看其破绽再一招破解对方招式。是以他只是虚张声势,不见进攻。柳长风并没有太在意对方棒法,只是静静地望向湖面,神情忧伤,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旁观的几人听说他是魔教的人,纷纷亮出兵刃,围了过来,叫道:“既然是邪教中人,人人得而诛之,不必跟他讲什么江湖规矩,大伙儿并肩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