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缎。
“公子,又来找大师喝茶啊?”领头大汉满脸笑容对年轻道士说道。
“是啊,大师是否有空接见呢?”
“公子哪里话,别人不见,公子如何能够不见呢,大师一直说公子是他的忘年之交。”
年轻道士和大汉说笑一阵,走了进去。柳长风一路跟随,脸上没有表情,那些大汉见他的脸色,以为他不开心,可又不好安慰,都有点难受。
大厅里富丽堂皇,中堂挂着一幅山水画。
金大师穿着黄色布衣,相貌可亲,正与一名青年书生饮茶叙话。两人言谈风雅,引经据典,文采飞扬。
柳长风听不太懂,他读书不多,只有干坐着,欣赏一旁倒水的女仆。
那女仆四十多岁,胸脯十分饱满。
金大师早已见到两人,转头对年轻道士微笑示意。
“大师,听说最近铸成一把宝剑,不知道小可能否带走?”
“小兄弟,你真是消息灵通,我老人家的宝剑都被你买光了,不过这次,呵呵——”
金大师望向青年书生,眼神有点奇怪。
“这位兄台看起来也来买剑,而且要和我争,对吧?”
“不错,这位贤侄对这把剑也志在必得,你们看着办吧,我没意见。”
金大师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起来他希望两人竞争,卖个好价钱,就算两人拼命,他也没意见。
青年书生对年轻道士怒目而视,目中怒火燃烧,快要到了爆发之际。
年轻道士谈笑自若,不理对方。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茶水喝了五六杯,忙坏了倒茶的女仆。
那女仆倒茶之际,弯腰低头,露出了胸前那对肥硕的**和宽敞的**。
柳长风目不转睛盯住她的**,心中盘算如何将她弄到床上玩一回。
青年书生碍于金大师的颜面,不好公然对付年轻道士。
他见柳长风像个跟班,而且如此好色,正好借题发挥,站起身来,指了指柳长风,走到天井里,抽出了长剑。
柳长风也不发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确定是在挑战自己,慢慢的站起来,走了过去。
天井里很宽阔,景色也好,适合比武。
青年书生一招一式,出剑有模有样,名家风范,身法也非常潇洒飘逸。
十招之后,他的出手变得毒辣,只因一直没有占到便宜,就改变了打法,尽往要害招呼。
柳长风挥动长剑,凝神拆解。
一炷香之后,青年书生倒退起步,倒在地上,手臂上流血不止,染红了地板。
金大师见胜负已分,只好命书童从后堂取出剑来。
年轻道士放下一万两银票,和柳长风走出大厅。
关于这剑的价值,柳长风有点可惜。
一万两白银啊!
居然只得到一把剑,而且看起来很普通,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外观和寻常长剑一样,只是剑身有一道血痕,看起来十分诡异。
年轻道士把剑背着,笑道:“这剑以后我背着,你要用时我自会给你,省的你拿着费力。”
柳长风心想这倒不错,他舍不得自己一百两买的古大师的宝剑,握紧自己的剑,送了口气。
柳长风到客栈找到丫环,和年轻道士一起返回秦淮山庄。大厅里灯火通明,金流月正和秦梦秋商量大事,两人都很精神,看起来吃得好睡得香
。柳长风坐在椅子上喝茶,观赏夜色。这几日月亮变得很圆,看来十五又要到了,月光下的山庄看起来清静,舒服,让人陶醉。
金流月有点困,说道:“这几天晚得早了些,不知道干什么了,长风,你在想什么?”柳长风微笑道:“没有想,看夜色,什么也不想。”金
流月道:“那丫环看起来很美,你有何打算?”柳长风道:“没有打算,暂时留下。”金流月道:“梦秋还好没有生气,只是不知道以后会怎
么样?”
柳长风道:“以后的事情不必担心,此刻还是魔教的事情重要,我们好不容易得到这份差事,一定要继续,把魔教的事情处理干净,很难找到
这样好的差事,钱多,美人多,还有秘籍,实在过瘾,一定继续关注魔教的动向,合适的时候就出手。”金流月也很高兴,说道:“接下来怎
么做,可别不带上我,我们两人一起出手,有个照应。”
柳长风点头笑道:“确实,我们一起行走江湖,最好的组合。魔教这几日可能不会有动静,休息几天吧,这次得到一把神剑,还有一本秘籍,
我们要好好消化。”金流月道:‘那秘籍会不会有问题?’柳长风道:“不会,我看过,是真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