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九点五十分了,火车快来了,你们回去吧,我先去候车室等火车了,拜拜。”说完挥了挥手向拖着行李箱朝入口走去。
呜呜呜,火车轰鸣声传来。
早已等候在候车室的云崖,拖着行李箱,大步流星的朝火车走去。
“嗨呀,十一节三十六号座,啊,找到了。”
“大叔,这是我的座。”云崖见自己的三十六座上坐着一位中年大叔,开口道。
“小兄弟,我是那三十八座的,你看就在对面,那个两人座靠窗的,我比较喜欢三座的你和我换换呗。”中年大叔见有人拍着他肩膀,见是座位主人,开口解释道。
“啊,哦,可以。”至于火车上硬座,换座位这种事挺常见的,所以云崖也为再意,提着行李挪到三十八座一屁股墩的坐了下来。
休息片刻,火车开动了,因为闽东与东海市距离较远,乘坐火车需要一天一夜,而且,并不是直达,而是闽东到京南火车,东海只是中途的一个站点。
然而,云崖这货一上火车就闲得发慌。
“嗨呀,好气,还以为可以用流量看番,没想到,,没想到,这火车一过山洞,就,就没信号。”云崖一副生无可恋的架势,趴在火车四人小餐桌,看着手机右上角只有一小格微弱的信号。
翻来覆去,环顾四周,云崖内心是崩溃的。
火车四人一桌,面对这坐,云崖和一个云崖差不多岁数的小伙子坐在一边,而另一边有一个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的大妈,和一个大约四十岁岁的阿姨。
开始气氛很安详,对坐的大妈看上去是个很活泼热心的人,看云崖一座学生模样,主动和云崖两人聊天唠嗑。
“小伙子,这是去上大学了?”大妈热情的问道。
虽说云崖是个资深死宅,但对于非女生的交流能力还是有的,笑笑道:“大妈,今年刚上大学。”
而明显与云崖同座的小伙子腼腆多了,“嗯,我,我也是刚大一。”
“哎呀,你们都大一啊,小伙子你是在东海,还是京南,上大学?”坐在大妈旁边的阿姨,惊讶道。
很明显,云崖看出来了,正坐他对面的阿姨是他同座小伙子的妈妈。
“东海,说起来不好意思,理工大学的。”云崖摸了摸头,老脸一红。
“哦,也不错,是东海市的市重点,我这不成器的儿子a啊,是的东海大学的,不过是分院的。”小伙的妈妈一脸惋惜道。
聊着聊着,大妈开始讲起了她家乡发生的一些故事。
“唉,我有一老姐啊,之前身子骨啊一直不好,儿子啊工作忙,而且啊很辛苦,时常不在家,不能照顾她。
但是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就是那么一天,那么的突然,传来消息,我那老姐的儿子啊,所在的矿井发生崩塌,她儿子被埋在里面了。她听了这个消息啊,哭天喊地的,直接哭晕过去了。”大妈,手舞足蹈,激动的道。
此时云崖不得不吐槽,大妈真有文化哈,连诗圣杜甫的诗都懂。不过,云崖这货想归想,从来不付出与行动的说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云崖只是本能的认为,这只是一个悲惨家庭的可怜遭遇,以为大妈接下来会说没良心的矿洞煤老板,携3.5亿巨款,带着小姨子跑了,无助的可怜母亲四处碰壁的故事。
可长路漫漫,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到东海市,云崖没有其他的事可做,没有想更多,继续听着大妈将故事讲完。
大妈说道:“我那个老姐啊,清醒过来后立刻开始为儿子祈祷,因为只是知道出事,但是生死未卜。她啊,一直在为儿子念那九字真言。”
“蛤?”云崖表示一脸懵逼,九字真言?这是个什么鬼啊。为什么我没听过。
而一并坐在一旁的母子两,听了也很疑惑。
大妈并没有见到旁听的三人都很疑惑而做出解释,而是继续说道:“万幸的是,儿子后来的确被救出来了,而且还是毫发无损,但是其他矿友就没那么幸运了,缺氧成植物人的,还有被砸伤,残疾的老多咯。”
一旁的母子二人为这幸运活下来的人感到欣慰,而云崖这没心没肺的还在纠结那九字真言。
大妈嘿嘿一笑,反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那老姐的儿子能够那么幸运的活下来吗?”
众人摇头,云崖也疑惑道:“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妈可是吊足了胃口啊,终于肯揭开谜底了,那就是:“因为她儿子被困在矿井下的时候,心里也一直的在默念九字真言!”
MMP!!
这个九字真言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6?!他妈妈和他都念了?就这么一直的念还替他消了一灾,我去,一定要学会,这可是保命的大招,学了不亏。
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