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觉得捐点钱出去,再挣回些名声有多忙。”
“放。。。。。。你闭嘴,本小姐的志向懒得向你的无知解释。”雷玲那能受得了委屈,她开始讽刺起张魁来。
“哈哈。。。。。。哥们,捅马蜂窝了,俺们几个人还真就数她最忙。”朱风出来打圆场,张魁更不解了。
“为什么呀?”
“问题很无聊,不如喝酒好。咱们还是喝酒吧”提到酒,张魁的手不由自主地接触了杯子。既然是做慈善事业,史孝仁想到日后能救很多像他一样的孤儿,他决意加入天甲集团。
六个人先后端着杯子起了身,酒杯撞成一片。落杯后每个人的酒杯都很干净,张魁意犹未尽,此坛状元红的酒味太让人留恋了。酒好菜也不差,喝完酒那就得吃上几口,不吃菜的只有名副其实的酒徒。
“这酒真不懒。”张魁由衷地夸赞。
“哥们识货,酒啊——那可是深埋地窖存放了二百多年的美酒,喜欢的话。。。。。。那得看老大舍不舍得喽。”朱风那么说应是想要仇天洛送给张魁一坛,仇天洛只觉心中一痛,酒是他们不久前一次盗墓时偶然所得,至今为止也就只有三坛了,其中一坛就是桌上。
“行吧,那就送张魁兄弟一坛,不过酒坛可一定要收好,切不可让外人看到,否则的话五百块钱和一面锦旗不一定有,只怕要遭受牢狱之灾。”仇天洛那么一说,是没把张魁当警察,而是当了自家兄弟,可张魁终究是个警察。
“怎么!这酒来历不明吗?”对于张魁的怀疑,仇天洛并没再意。
“酒是黑市上买来的,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酒坛也算是古董了吧,搞不好要引起误会。”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能不能将酒喝完,坛子再给你送回来。”
“不必了,你就留着腌咸菜吧。”
“好,多谢了。”张魁想到了酒的贵重,可他又想到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时,就像当初的陈队长一般受了他人的好处,唉~基本的人性。
“老五,你日后要跟我们一起吃住工作,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咱们的生活。”喝过酒就是一家人了,仇天洛已称呼史孝仁为老五来,仇天洛说着向雷玲使了个眼色,雷玲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卡来。
“小弟弟,卡里有些钱,入伙费和你年前的开销都在这了,钱不多你可要省着点花哦。”雷玲将卡递给史孝仁,既然是工钱,史孝仁也没客气,他接过见密码就在卡的背面便随手递给张魁。
“魁哥,这些天让你和伯母费了不少心,钱不多你也别见怪,就帮我拿给伯母吧。”张魁那能收史孝仁刚到手的钱,那里面可是他今后大半年的开销。
“兄弟在看不起我吗。”张魁生气了。
“不,不是。俺还有个事要托付魁哥。”
“有事你就说,少拿钱说事。”
“魁哥,我现在也有工作了,可我师父漂泊了半辈子居无定所,临到晚年了我怕暂时照顾不上他,我想。。。。。。”
“你想让他住我家里对吧?行,兄弟的师父也是我的长辈,他在我家住一辈子都行。”张魁听出来了,史孝仁有些不好意思。
“不会太久的,等我攒些钱买了房子就让师父搬过去住。。。。。。”
“兄弟说的那里话。。。。。。”
“噗哧”雷玲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三人也在笑。
“行啦,你们家的家事还是留着回去说吧,咱们还要过几天去接小弟弟上班。”雷玲做主给史孝仁放了几天假,可算是体贴人了。
“都不是外人了,说那么多干吗,喝酒,喝酒。”秦四看着酒杯急了。
一坛酒没有喝倒众人,秦四又叫了十来种洋酒,他酒量很好,调酒也是个行家,他将几种酒全部打开倒进大酒坛里,有的倒了一半,有的倒完了,有的只倒了那么一丁点儿。仇天洛在苦笑,雷玲在娇笑,朱风在仰望,张魁在凝视,史孝仁昏昏欲睡。
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史孝仁幽幽醒来,他突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个背对着他的女人。史孝仁愣住了,这一身大红装束的女人不正是雷玲吗!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史孝仁整个人都蒙了。还好两人衣装整齐,要是有什么误会还可解释一下。不过史孝仁想到这种事还是不要解释的好,他悄悄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要走出房间,不想他身后的雷玲醒了过来。
“站住!”雷玲喊住了史孝仁,她不是个遇事只会尖叫的女人,史孝仁没敢回头。
“有有有。。。。。。有事吗?”史孝仁结巴了。
“干了这种事,你不想负责吗?”
“要要要,要负什么责,我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呀。。。。。。”
“哼!占了老娘的便宜还想跑,你当老娘是好惹的,受死!”接着,史孝仁从胸口上看到了透胸而过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