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病床上的张太,其他三人皆被带到警局作出拘留。而张太在三人被警察带走后,她见到了一个人。
“大嫂,当年大哥不幸逝世,我可是想着要好好照顾你们母子的,可你怎么就走了呢?”许经祖这话和那表情到真是情真意切,可听得张太一脸鄙视。
“许经祖,说这些你不觉得羞愧吗!你敢不敢说句实话,我丈夫是不是你给害死的?”人们能隐隐藏藏的一辈子都不与他人说实话,不是他们一定要瞒下去,而是他们觉得说出来不够痛快。
“小慧,这事你别怪我,当年我辛辛苦苦的创下那么好的业绩,公司可算日进斗金呀,可大哥他说撤就撤,如此以来我多年的辛苦岂不白费了,再说我也是想接替大哥照顾好大嫂。。。。。。”许经祖对张太换了称呼,他不但承认杀人的实事,还将当年的心思给说了出来,他不以为耻却暗自里觉得痛快。
“无耻的东西,别叫我小慧!”张太没想到许经祖还存着这样一份心思。
“是是,我是无耻,可也不能全怪我,我可全是为了你呀。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什么样子吗?我大学读了三年,女朋友也交了三个,她们为了些钱无情的离我而去,她们没有一个像小慧你这样朴实而又让我感到华丽,你的美完全超越于相貌。在我心里,你是完美的,是无可代替的。可她们又算什么,她们与浮华难离,与红尘交融,她们心中的英雄是那些能开得起豪车,买得起别墅的人,而为了那些人,她们甘愿做一个生养孩子的工具,甘愿做一个寂寞的空闺怨妇,也甘愿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我的诗她们不懂欣赏,我的爱她们也不会感受,只有你小慧,你与大哥的恩爱时时冲击着我的心,为什么?为什么我没能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许经祖一番长篇感慨,并没有让狠意爆棚张太消除去敌意,反而让她感受了一次污辱。
“你恩将仇报的丑事表明了内心之中的黑暗,世界上像我这样的女人多的很,可她们却不屑与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为伍。”张太对着许经祖破口大骂,许经祖却没有生气,这里没有旁人,他没觉得丢了面子,许经祖给张太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面上。
“不,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和你一样。小慧,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我发誓,我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许经祖,别再假腥腥的装好人了,你就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好绝了你的后患,可孩子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能放过他们吗?”张太越想越觉得昨日那些祸事都是许经祖干的。
“小慧,我不知道是你,我也没想害死他们,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会让孩子们过上好日子的。”
“你休想!”
“唉~小慧,我知道你很生气,可你再怎么生气,你也应该多为孩子们打算吧。张魁那边你别担心,他的伤正在医治,他的医药费我已通知那边的医院给免了。先不打扰你了,你再好好想想吧。”许经祖给张太留下了一些思考。他走后来了两个护士,她们对张太的服侍比先前周到多了。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铁门,少了张魁的探视,却多了两个陪伴。警察要将翟桂香与史孝仁分开关,警察被打伤了,两个女警察要上来制服翟桂香,边都没挨上就趴在了地上,面对枪口的威胁,翟桂香依然将女警再次摁在了地上,警察没有开枪,翟桂香终是和史孝仁关在了一起。
“孝仁,你助理~牛啊!”算命先生向翟桂香伸了个大拇指,史孝仁苦笑,警察要是借此告他们一个袭警的罪名关上几年,这牛的代价也太大了些。
“师父,我回来本是要帮忙的,没想还将您给连累了进来。”
“那能怪你,是他们警察乱抓人,小姑娘带个剑怎么了,耍个太极剑不用剑行吗,拿根鸡毛当令箭,他们也就欺负咱小老百姓的时候有些本事。。。。。。”算命先生故意将嗓门放开来,听得不远处的看守不开心了,若非翟桂香的原因,他定然要敲几棍子在算命先生的脑袋上。
“师父,伯母一个人留在医院行吗?还有魁哥的伤不知怎么样了?”史孝仁的担心也正是算命先生心里急着的事。
“唉~咱们都被抓到这来了,哪还能顾得上这许多呀。”
“要是他们在就好了。”无助之下史孝仁想到了仇天洛他们。
“有了,打电话给你老板,他不是对你很好嘛,让他们出些钱将咱们保出去。”算命先生出主意,史孝仁虽却不好意思开口,想了想眼下他已顾不上面子了,可是手机被警察拿去了,他只有求助被师父得罪了的看守。
“大哥,我要打个电话。”史孝仁向看守请求,看守理也不理。
“喂,大哥——我要打电话。”史孝仁再喊,看守望了他一眼。
“犯人不能打电话,有什么事天亮再说。”为此,史孝仁不得不与师父挤在一起睡会儿。那看守被翟桂香冰冷的眼神盯着似是见了鬼一般惹人害怕,没多久他便脱离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