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口吐玉珠, 亦没有舌卷莲花。 寂冷的清晨, 匆匆, 过往的陌生者, 鄙夷或是鄙夷。 他是谁? 黒呦的脊梁, 满嘴的胡碴, 大红裤衩是惹人的炫。 他声音很亮, 在每个寂寞的早晨, 孤独入侵的晚上。 无尽的重复, 是对命运的诅咒? 或是对生命的赞歌。 没人愿意知道。 想他, 一遍又一遍, 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