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或者是低声淫笑……

吴壹的身体早已无法受他自己控制，只能直直地跪立在人群中间，眼泪、鼻涕、口水哗哗地往下流着。看着这些舞动的身影，听着这癫狂的鼓声，吴壹的身体里似乎有另外一个人要撕开他的身体冲出来了，这一个人在他的身体里到处冲撞，一时是内脏，一时是大脑，一时是四肢……每到一处那里总会发麻发痛，然后过了一会之后吴壹身体里的那个“人”便更加发狂肆无忌惮地冲撞各处。

周围舞者的面具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笑声好像就是这些面具所发出一样，而且笑声更加大声更加诡异；他们身上的图纹也开始转动了起来，如同流淌着的血液在无尽循环。

吴壹的身体感觉就要炸裂了一样，他努力地试着压制身体里的那个“人”，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万般蹂躏自己的意志。

这时一把诡异的声音在吴壹的耳边响起，“死或效忠？死或效忠？死或效忠……”，吴壹不知不觉也跟着这声音说了起来，“死或效忠？死或效忠？死或效忠……”。

“要是能死去就好了”吴壹的潜意识里突然响起了这句话。霎那间，吴壹如梦初醒，意识一点一点地慢慢恢复过来，“对啊！用这种方式要我屈服效忠，我情愿去死。”

“死”，吴壹从口中挤出了这个字。

那问他的人听到回答之后，问的声音就逐渐消失了，而接着下来的却是更强的鼓声，更大声的狂笑，更狂烈的舞蹈。吴壹的身体再一次被占据，但是这次吴壹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失去，紧守着最后一条防线没有沦陷。

之后这鼓声、笑声、舞蹈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但始终没有让吴壹屈服，吴壹的每一次回答都是一个字，“死”。最后那把问吴壹的声音也变了，他狠狠地说：“那好，我们就成全你。”

本想周末留在房里码字，可恨又要被老板拉着去无偿加班，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