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如果真有什么要求,还请把我与师妹的法器退还给我们。”何不言去意已决,摇了摇头肯定到。
“那好,既然如此,这位小兄弟假冒我门白骨堂堂主一事,我一笔勾销,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与他计较了。你带他们出去吧。”
巫佬转头望向山臊,只见那山臊走在石壁前,毛绒绒的手掌在石壁上用力一撕,那石壁就好像是布帛一样,背后就显出一个通道来?
三人跟在山臊后面,直接走进了山臊为他们开辟的山洞。
在黝黑的山洞中走了约莫三个多时辰后,突然眼前一亮,他们从山臊开出的洞窟中鱼贯而出,面前是涛涛长江奔流东去,而他们正在长江边上的一处高山悬崖之中。
三人再得自由,只有桑余欣喜不已,而何不言风不语二人却沉默不语,似乎有心事。
那山臊用那毛绒绒的手掌指了指他们,然后在指了指地下,血盆大口微微一张,居然突出了一句人言,那声音嘶哑难听,却还是分辨得出它说的什么:
“等。”
“你要我们等你?”桑余问到。
山臊点了点头,双掌往石壁一撕,方才复合的石壁又被撕开一条口子,它独脚一蹦,整个身子都没入了石壁中。待它远去,石壁有恢复了原样,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它应该是去帮你们取剑去了吧?”桑余首先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何不言此时却沉默不言,只有风不语,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桑余的想法。
“那不是很奇怪嘛,取剑直接带我们去寨子里去就好了,何必要还要我们在这里等呢。哈哈,这两老头真是老糊涂了。”
其实桑余哪能不明白,山臊没有带他们去寨子,完全是巫佬寨佬不想让他们三人知道寨子具体方位而已。而他之所以要多此一问,是希望何不言说句话,何不言本来没停过的嘴巴突然一语不发,桑余有些接受不了。
更主要的是桑余心中有愧与他。
“其实,那个,其实何兄弟你不用想太多。这事并不是你们看到的这么简单。”桑余试图劝慰何不言。
“我承认,当时我没有站出来是我自私了。但是你觉得,以他们两个的岁数,会看不出来是谁干的?”
桑余也不能肯定,只是有这种感觉,他在临湘自小与人勾心斗角惯了,不像何不言,风不语二人常在山中修炼来的简单纯良。
“其实你想想,若是我是他们的先祖的恩人,他们必然得重谢与我,你说要是我提出了什么苛刻条件,他们是不是也为难。”
桑余的一句话点醒了何不言,风不语。他们出神的目光都往桑余这边看来,风不语更是问道: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们知道你们是玄门中人,门中规矩森严,肯定不会接受他们的东西。所以将错就错,认为这事是你们干的。到时候你们既不会问他们要什么好处,他们又得落一个好名声。”
何不言眼睛一亮,看来似有所悟。
“而且还有一个事情,虽然我对你们的事情了解不多,但是从你们抓我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玄门与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纠葛。你说若是把你说成了他们先祖的救命恩人,你觉得你们敢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吗?”
何不言,风不语倒吸一口凉气,但是风不语很快质问道:
“他们,他们没必要这么做的,若是直接杀人灭口,岂不更加方便?”
桑余冷笑道:
“真有这么简单吗?当初可是有人看见我和你们在一起的。”
“你说,阳符宗的张师兄?”沉默不言的何不言突然问到。
“对的,你说你们两要是突然不见了,最后会怪到哪里?肯定是那两个老头子那里去。到时候若是你们师傅想不开,举派上下,甚至联合其余门派,要给你们报仇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当初那寨佬也是一脸惊愕,当时我就没想明白,原来问题在出在这里。”何不言恍然大悟,看向桑余的眼光都多了几分敬佩。
其实何不言却不知道,桑余也是后知后觉,单方面的揣测而已。因为桑余不想让何不言,风不语二人太过难受,他们越难受,桑余就越自责,愈加感觉自己像个没有担当的小人。
但是之前的所有举动,桑余却不后悔,为报养育之恩,他什么都愿意做。
桑余说的这通话,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何不言兄妹愿意相信,也亏得桑余的开解,他们此时心情也是好了许多。
“我就说桑兄弟你不一般啊,此次认识也是个缘分,不如随我兄妹二人去华山走上一走如何?华山风景优美壮丽,肯定叫你流连忘返,就单单说我们宗门所在的.....”
“还是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下次若有机会,一定会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