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
“我不想借助别人的力量,如果那样我又怎能成为一个强者,怎么去报那血海深仇。”
白川停顿一下,似乎理解了,过了一会才又道“在这个世界,一个人力量在强大,有时也改变不了结局。”
若晨握紧拳头,道“那是他的拳头还不够硬,还不够强。”
“权势有时真的会压倒一切,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
“人总有失势时,而拳头不会,我要用这双手改变这些。”
“你这样太过固执了,也太极端了,不会圆通的人活不长久的。”
若晨默默不说话,他可以死,却永远不会低头,这就是他的性格,死拗倔强的性格。
在这一刻,两人意见出现了分歧,也许也为将来的分裂做了一些铺垫。
屋子里陷入长久沉默,两人都不在说哈。
白川临走时,拍拍若晨肩膀,道“别给自己太重压力,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你大哥。”
若晨点头,白川起身准备离开。
若晨在后面道“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一定要向权势低头吗?难道无法让权势向自己低头吗?”
本以走到门口的白川身体停住。
若晨又道“到底是权势重要还是自身实力重要?”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白川答“只要利用的好,他们各有所长吧。”
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人在外面又说了一句“也许我们可以用实力改变世界,但在实力不足时,我们应该借助权势,才能更好的利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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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将士忽然没了,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没有了大量流民,整个燕京城地下秩序开始重整。
没有了粥铺,还得想办法活下去,若晨不愿意接受白川的恩惠,即使自己讨饭也好,最起码是自己劳动所得。
燕京城恢复了往常的繁华,若晨开始上街乞讨,还真别说,这里有钱人真多,随手扔下来的铜钱,便够他吃喝。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下去,平平淡淡,过几年若晨长大些,便准备离开城打猎,应该也可以满足他日常所需,除了乞讨,若晨用木棒削刻了一柄木剑,一天无事便找个人少的地方练剑,引来周围不少乞丐嘲笑,若晨平静练剑,对于周围的嘲笑视而不见。
一名浑身散发着馊味的乞丐在一旁道“这小子竟然学着练剑,真是癞蛤蟆长翅膀,想上天。”
另外一个满头乱糟糟长发乞丐接着道“哈哈,他这是无知,总有一天会知道,做个乞丐多好,不用劳动便可酒足饭饱,还那么傻的去练剑。”
“对啊,练剑有什么用,你有武功难道就敢杀人了,咱们也就是乞丐的命,还想着咸鱼翻身。”
若晨置若罔闻,继续练剑,气沉一处,整个人回想以前爷爷教自己练剑的场景“剑要端直,身体随剑而动,体若轻燕,剑若惊鸿……”
若晨一套剑练下来泪流满面,又擦干眼泪继续练剑,以前的事都成了过去,即使在美好父母也活不过来了。
若晨身上衣物破旧,不过清洗的干干净净,整个人看起来也清爽不少,他跟其他乞讨者格格不入,也混不到那个圈子里,这么久也是一个人乞讨,白川从那件事过后,很久没有过来,可能又有什么大事要处理。
这天若晨像往常一样,在破败王府那个水池里清洗衣物,整个水池可以感觉到水在慢慢流动,若晨清洗完衣物无事可做,便溜入水里,水质清澈,水底沉下一些砖瓦,还有一些水草,整个水池如今也就五六丈大小,听白川说这里以前水绕亭榭,有数百丈方圆,里面万尾锦鲤,洒下一把鱼食,就会有万锦朝天的景象,当年在京城也是一件趣事。
若晨也没看到池中有锦鲤,池底倒是飘荡着几根水草,还有一些飘落的枯枝落叶,若晨在池里扑腾一番,像往常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下水,觉得累了便想上去,脚一使力,感觉被什么拉住了。
他缩水里,看到一根水草缠绕在脚上,又探出头,深吸一口气,闭气下潜,水有一丈深左右,那根水草飘飘荡荡整好缠绕到若晨腿脚,他在水里想拨开水草,一时却无法拨开,好在他水性颇好,一时间也无危险。
水草缠在脚足上,一时无法解开,若晨顺着水草看去,想着把水草拔下来也行,眼睛在水里有些不适应,他看见水草根部那里似乎有一道光亮反射过来。
心中虽有疑惑,不过想到这里以前是破败的王府,里面扔些东西也正常,手摸到水草根部那里,向上一拔,从水草根部那里出现一道紫光,紫光冲出水池,直射苍穹,在白日的燕京城也可看一道紫光直冲云霄。
紫光映射在若晨身体上,若晨整个身体一紧,这么重的杀意,压的人出不过气。
紫光也就那么一瞬,又渐渐散去,平民以为神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