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全真教。
此教乃是天下一大道教,是玄门正宗,创教祖师王重阳在华山论剑之时,以道家‘先天功’先后击败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段智兴’,北丐‘洪七公’,成为天下武功第一人,荣获‘中神通’的称号,将‘全真教’的名声更是发杨光大,虽说王重阳在世这‘全真教’只有一代,但是没有人敢怀疑它的实力。
‘中神通’王重阳死后,‘全真教’就交给了他的七个徒弟,号称‘全真七子’,这七位虽然没有完全继承王重阳的实力水平,但在江湖上名声极好,‘全真教’在他们七人手中发展的也算不错,只是王重阳的师弟,老顽童周伯通在江湖上消失已久。
‘全真七子’是王重阳的七个徒弟,由丹阳子的‘马钰’,长春子‘丘处机’,玉阳子‘王处一’,长生子‘刘处玄’,长真子‘谭处端’,广宁子‘郝大通’,清静散人‘孙不二’,七人为全真七子,声明远播。
丘处机常年不在全真教,十年前马钰离教前去蒙古大漠至今未归,王处一与刘处玄与孙不二三人,行走江湖各自打探老顽童周伯通的下落,如今这‘全真教’由郝大通与谭处端二人暂时掌管一切事物。
这天清早,天气刚亮,太阳还未升起,全真教负责清理大殿的弟子走进了‘玄明阁’,这里是全真教的禁地,一般门下弟子无事不可轻易擅闯,只有负责清理这里的弟子方可进入。
清理这些的弟子,在每日清早太阳还未升起之时,进入这‘玄明阁’中,用早晨收集来的露水将这里的所有木牌轻轻擦拭一遍,去除木牌上的灰尘,等到太阳升起之时弟子在离开这里。
每天早上清理这里的木牌,是云清的职责,他每天早上的任务便是来这‘玄明阁’清理那些木牌,木牌之上刻有很多人的名字,这些人都是一些大人物,像他的师傅,师叔以及师伯都牌上有名,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些木牌是做什么用的,他只听说这些木牌不能碎,一旦破碎就会有大祸临头,所以他每天擦拭这木牌上的灰尘时,就格外的小心,将它们保护的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这天早晨云清和往常一样,拿着刚收集来的露水开始擦拭这些木牌,就在他刚将一个木牌擦拭干净的时候,他便看到地上好像有些东西,他走过去一看是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丘处机’的名字,而且此时的木牌居然四分五裂。
云清吓的大叫了一声,他知道事情不好,就连忙跑出门外大喊了起来。
“不好了,出事了!不好了!”
片刻之后,在大殿之中,云清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周围全部都是门下的弟子,在大殿的正上方坐着两名中年男子,他们就是全真教的暂时掌教,郝大通与谭处端二人。
此时一名年轻的道士走上前来,他模样清秀,但双眼却散发出一股阴冷之意,他抓住云清的衣领说道:“大胆云清,你竟敢将此等贵重之物弄坏,你是何居心?”
云清吓的腿都开始抖了起来,连忙摆手说道:“这…这不是我弄坏的…就是再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你还敢狡辩,事实就是如此,这等贵重的物品在你面前破裂,不是你弄坏的那会是谁?”
“赵师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这真的不是我弄坏的。”云清惶恐的说道。
赵志敬冷哼一声,说道:“大胆,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了,这不是你弄坏的,难道是它自己弄坏的不成。”
云清点头说道:“的确是它自己断开的。”
赵志敬咦了一声,说道:“看样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赵志敬说着便挥手向云清的脸上扇了过去。
此时一道少年的身影出现,将赵志敬的手掌给拦住,只见来人,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形貌极为英俊,他将赵志敬的手掌拦下,说道:“赵师兄,师叔们还没有下定论,你怎么可动用私刑”。
赵志敬看到来人之后,便说道:“姓尹的,你非要处处和我作对不可吗?”
尹志平说道:“志平并非是想和赵师兄作对,只不过你此时做的的确不对。”
此时郝大通手中拿着断裂的木牌,对谭处端说道:“师弟,此事你怎么看。”
谭处端看着碎裂的木牌,说道:“那‘玄明阁’的木牌,是由我们的师傅亲自遗留给我们,他说这木牌与我们各自的性命息息相关,一定要好生保管,十几年来每天都是按照师傅遗留下来的方法保管,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如今刻有丘师兄的木牌突然断裂,难不成丘师兄他…”
郝大通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暂且停下,他起身对其他一群弟子说道:“此事暂且与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各自退下,去完成你们各自的早课。”
大殿之中的弟子尽数退下,赵志敬走到尹志平的面前对他冷哼一声,便转身向前走去。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