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做些日子看看。”
“我就知道大人会把他安排在我这,放心吧,我想好了给他的位置,只不过这人的心性人品,还有待查明啊。”
段思平拍拍朗将军的肩膀,说道:“所以,我才把他放到你那里,让你给看看,到底可不可堪大任,若是个人才,一定要为我所用才行,我们这,能用的人才,还是有些少啊。”
说着话,段思平有谈了几口气。
“大人,”朗将军看着段思平的表情,也有些不忍,仿佛不想段思平这么操劳,“这些年,真是辛苦您了,若是国君能稍微……”
朗将军的话还没说完,段思平立马打断了他的话语,说道“没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也不要乱说什么,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这些话语传到国君的耳朵里,恐怕你我都不会好过啊……”
“嗨,是我多嘴,刚刚看着大人您辛苦的表情。我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以后肯定会注意的,这院子里也都是在自己人,所以我才有些放松了警惕。”
“这是不好的。”段思平皱着眉头说道,“居安思危,即便是在安稳的环境里,也要时刻保持着警惕,这样。才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大人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朗将军说得诚恳,不像是随口说出的话。
段思平这才说道:“你常年带兵,都是和一些勇猛之人在一起,所以才会这么说话毫无顾忌,但是这次来羊苴咩城,可一定要注意言行,祸从口出,切记切记。”
“是,是是!”
“好了。也差不多看完了,都不错,只是这金狮子,我本来打算赏你的,可是遇到国君让我筹备贡品,我也只好拿出来充数了,要不然这一等贡品的数目怕是不够,等这件事儿办完之后,我再好好的赏你吧。”
“大人,不必如此。追随大人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无需什么赏赐,只要大人记得当初的一番话就行。”
“我自然记得,从不会忘记。”
“那我朗里便放心了。大人请!”
南薰这才知道,这个朗将军,叫做朗里,听着刚才两个人的谈话,南薰似乎有些东西从脑海中隐约的浮现,但是却又抓不确切。
想了一会儿想不明。南薰只好看着段思平和朗里离去的身影,思考着朗里这个人。
忽然想到了,朗里这人其实是非常正直的,因为他并没把那个小喽啰已经登记好贡品的功劳据为自用,而是想段思平推荐了小喽啰这个人。
这样的人,不会是奸佞小人,他在段思平的手下做了这么多年,那段思平自然也不是什么心术不正的人,要不然,朗里也不会跟着他,任劳任怨,连奖励都不要。
除非是段思平这人极善伪装,在朗里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自己真实的想法。
不过从两人刚刚的谈话来说,段思平和朗里似乎进行过很深入的谈话,若说是朗里认识不清,识人有误,那也不太可能,他能到大将军的位置,就不是什么傻子,他怎么也不可能跟着一个小人,为其忙前忙后。
想不明白,南薰只能再次认为,这段思平应该不会是什么恶人,更不是善于伪装的小人。
段思平和朗里走后,不知不觉天就暗了下来,天暗了下来,看来这些贡品是要在这里放一夜啊,怪不得会有这么多的卫兵在这护卫着。
而且,天黑之后不久,朗里就出现在院子里,看来朗里对于这贡品的安全是非常上心的。
这合情合理,因为是贡品嘛,涉及到大义宁国国君的颜面,要是这些东西半夜被贼人偷了,那恐怕杨干贞不会那么轻易的饶过这几个人。
尤其是他朗里,更是不会有什么下场,且不说他是这些贡品主要的看护人,就说段思平和杨干贞的关系,一旦出了什么事儿,国君杨干贞,肯定不会把段思平当做是第一责任对象,那么他朗里,就会被当成首先要问责的人。
贡品是在他的看护下丢失的,所以,他必然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按照杨干贞的脾气,不要来他的项上人头,也得扒了他一层皮的话,而且以后恐怕这将军的位置也没他什么事儿了。
所以,他大晚上的,也得过来看着,光靠自己的手下是不行的。
而且他也不是空手过来的,还带了不少吃食,让自己手下晚上的时候,有口饭菜吃,免得饿着肚子看护这批贡品。
护卫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在放贡品的长桌吃着东西。
一个人对着朗里说道:“多谢将军了,还记得我们这群人。”
另一个也说道:“对啊,这都大半天没有吃饭了,着实也饿了,嘿嘿,要是再有壶小酒那么一喝,更是痛快啊。
朗里说道:“山珍海味,我倒是不在意,你们想吃我可以弄来,但是这酒,今晚可一点儿都不行,喝酒误事啊,你们也知道咱们国君的脾气,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