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旅客好像是被我吵醒了,他干咳了两声,然后不自然的转过身,看了我两眼,我才发现他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疤在眼角,我看得出他想说话,但终究没有说,只是怪里怪气的说:“天气真热,苍蝇很多。”然后走拿着行李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师兄,还有老旧的电风扇,因为年久失修,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光影恰到好处的照到屋里,电风扇缓慢的旋转,将影子分成两半,我和师兄都是一言不发,我在想:师父呢?
还有,天气已经转冷,苍蝇早已经不见,为什么那个旅客要说这么奇怪的话?
“你昨天做了一个梦。”赵大船有些惊恐的望着我。
我很平静,我知道我这个师兄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开玩笑,他说我做梦,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我昨天确实只是做梦,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旅馆。第二,他因为某种原因,他在说慌。我认为是第二种,因为,我确实掉到地洞里,也确实觉得有一只手拽住了我脚,甚至连师父和我说话的情景都历历在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