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既然来到此处,何不过来一起喝上几碗,”侯雄英朝着说道。老者约莫古稀之年,身穿一件粗布麻衣,脚穿一双破旧布鞋,头戴一顶旧毡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邋遢,但精神却十分抖擞。
听到侯雄英的叫唤,老者也没有半点推脱,一屁股就坐着侯雄英的旁边道:“想不到还有人请我这老朽喝酒,真是难得呀。老朽在此敬各位少侠一碗,以表谢意。”语罢,老者自己倒满一碗,咕噜咕噜一饮而尽,不禁说道:“陈年桂花酿,好酒好酒啊,老朽好久未喝到这么好的美酒了。”
老者喝完后,侯雄英立马又给他倒了一碗,取了一双筷子放在老者的旁边。那老者却似没看见一般,伸手从盘中拿起一根鸡腿,一个劲的啃了起来。陆乘风与木春风不禁皱了皱眉,一脸尴尬。侯雄英却哈哈大笑起来道:“前辈果真是性情中人,爽快!来,晚辈敬你一碗。”
老者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而后说道:“少侠果然爽快。来干。”侯雄英与老者二人碗碰一下,便一饮而尽。就这样,侯雄英与老者连续干了三碗。木春风从未见侯雄英如此喝酒,连续喝六大碗,不禁替他当心起来,眼睛直盯着侯雄英。侯雄英见木春风盯着自己,看出了她的用意,给了她一个示意,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老者心领神会的笑道:“想不到少侠不仅酒量过人,气度也非凡。好一个青年才俊。喝了少侠们的酒,却还不知各位少侠的尊姓大名。”
侯雄英道:“晚辈侯雄英,岭南人士。”陆乘风道:“晚辈陆乘风,太原人士。”木春风道:“晚辈木春风,长安人士。”说罢,三人双手抱拳一一向老者行了个江湖礼仪。
老者笑道:“好!今日老朽在此喝过你们的酒,这份恩情日后有机会定当还上。”
侯雄英道:“前辈不必客气,晚辈今日能与前辈这样豪爽的人一起喝酒,那是三生有幸。对了,晚辈还不知道前辈的尊姓大名?”
听到侯雄英提到尊姓大名,老者却不禁犹豫了一下,而后又爽快的说道:“老朽法号一心。”
侯雄英听到立马高兴起来,朝自己的碗倒满酒,举起碗说道:“原来你老就是久负盛名的怪僧一心老前辈,失敬失敬。不知者不罪,晚辈自罚一碗。”说罢举起碗便一饮而尽。
陆乘风听后也立马兴奋起来道:“侯大哥,你可说的是那出家为僧却好饮酒吃肉、常年游走江湖爱打抱不平、武功出神入化被江湖号称‘怪僧’的一心大师?”
一心大师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想不到老衲隐退江湖数年之久,江湖中还有人记得老衲,真是难得。”
侯雄英笑道:“一心大师太过谦虚了,江湖之中谁不知道您老当年仅凭一己之力,就制服了号称中原四恶的四大恶人。这四个恶人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武功卓绝且各有特色,其中以老大袁天霸最为厉害,他的袁氏刀法威力无比;老二刘启明擅长用暗器,独门暗器索命银针,百发百中,江湖人闻之丧胆;老三云中鹤号称轻功天下第一;老四欧阳普善于用毒,杀人于无形。曾经数百名官兵围剿这四人,这四人不但却轻松逃脱,还让官兵死伤过半,一时间令中原闻风丧胆。但这四大恶人最后却都败在一心大师的手上,因此一心大师的大名也名震江湖。”
一心大师道:“阿弥陀佛,想不到多年前的事情江湖中竟还有人记得。不错,当年老衲连续追击这四大恶人数月,终于在敦煌截住了他们,这四人见老衲孤身一人面对他们四个,也就放下心来。他们使用诡计一一与我交手,却故意躲闪避而不战,只是想消耗我的内力。他们四人中有用毒高手、暗器高手、轻功高手、刀法高手,老衲万不可大意,只要一疏忽,便要命丧黄泉。”
木春风听的听得出神,急忙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大师是如何战胜那四大恶人的?”
一心大师接着道:“后来老衲考虑一番,他们老大袁天霸虽然刀法厉害,但却只能近战伤我;老三轻功厉害,武功却表现平平,只要稍加注意,还是难以伤害于我;老四擅于用毒,却不能隔空对我下毒;最容易致命的就是老二,老二刘启明独门暗器索命银针常常杀人于无形,一不留神便会丧命。”
侯雄英道:“一心大师一定是先对老二刘启明下手是么?”
一心道:“侯少侠说的没错,虽然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能够杀生。但老衲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杀掉刘启明,死的人就是老衲,望佛主原谅。”
陆乘风道:“大师不必介怀,这四大恶人杀人无数,乃天地所不容。大师这是在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佛主定能够理解大师的苦衷。”陆乘风说完,侯雄英与米乘风纷纷点头赞同。
一心道:“四人轮番与老衲交手两个来回后,老衲便作出内力下降,体力难支的样子。待到刘启明与老衲交手时,刘启明便得意忘形起来,随手就朝老衲甩出两根银针,老衲表面上装出要躲避银针的样子,实际上我却纵身一跃,来到他的跟前,此时刘启明发现为时已晚,老衲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