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紫玲就回凤凰钱庄的总部去了,那边儿还有工作处理。几年前王阳不知道什么是钱庄,后来才搞明白跟银行差不多嘛。王阳还坚持着晨练,虽然没有穿学校里那种沉重的练功服,但是他很自觉地买了些沙袋绑在自己的腿上,胳膊上,还有腰上。加起来近乎百斤重,从凤凰宾馆跑向一公里外的公园,在公园里跑够五公里再折回宾馆,然后站桩,八段锦,瑜伽练够四个小时,到八点钟洗个澡。
上午闲着没事儿就到处逛逛。边逛边想着:“那个司马封侯伤得不重,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呢?他在哪里住呢?会不会就在昨天打斗的那个客栈里?他还在那里吗?”满脑子都是问号。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昨天打斗的那个客栈,“悦来客栈”很是刚劲有力的书法,有柳体字的风骨。其实说是客栈,跟宾馆,酒店差不多,只是业务的重点有所不同。
从身上抽出一把飞刀,默默感受了一下。“昨天打斗时间是七点到八点,自己穿的衣服是蓝色运动装,紫玲是一身紫衣。------”王阳掐指推算,来到昨天从顶楼跳下的那条街,“带走飞刀的司马封侯是黑色夜行衣。而这条街是东西向。这条路的对面有个水池,东方甲乙木,青色,北方壬葵水,黑色,水生木,他应该是在水池旁的小林里初步包扎的上口。可惜昨天天已经黑了,如果昨晚追过去很可能中了埋伏,没能将他一举擒获,现在是上午,到树林里查探下没什关系吧。”王阳步入树林,只找到了自己的两把飞刀。其中一把有血迹,是被司马封侯从屁股上拔下来的,还有一把是被崩飞落下的。
忽然,王阳灵光一闪,这个司马封侯肯定还在客栈里,他非常笃定这个判断,那个猥琐的猴子受伤并不重。估计三天后就会好,是不是要趁他病要他命呢?王阳在犹豫着,他没有杀过人,在听悟止讲经的时候听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众生平等,应该尊重世间每样生物的生命。虽然昨天他出手凌厉,但是仅仅是处于对形式的判断,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而已。但是胖子和卫风老师的理念是人无杀虎心,虎有伤人意,那么要杜绝老虎伤人就只好杀掉,只有当你有绝对的优势能降服老虎让它不能再伤人的时候你才可以表现你的怜悯,你的慈悲。
王阳静静地想着,该怎么办?自己的功力肯定没有绝对的把握降服那个司空猴子,难道我真要杀了他?算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只要他不招惹我,想必他再作恶肯定会有别的高手去收服他。
吃过中午饭,王阳来到凤凰钱庄附近的街区。只见凤凰钱庄是个院落。前面是个营业厅,从营业厅后边的小门儿穿过去有个后边是两栋对脸儿的三层楼房。王阳看了看也没进去。继续逛,正在这时候王阳看到紫玲挽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女孩儿边说边笑正迎面走来。王阳来不及回避只好硬着头皮去招呼,紫玲一看王阳,就拉着那个小女孩儿给介绍道:“这是我妹妹紫霞。”又指着王阳说:“他叫王阳,我跟你说过的。”然后在紫霞耳边悄悄说了句话,王阳也没刻意去听,然后紫霞红着脸咯咯直笑。
“那边儿有个茶馆,我们去茶馆吧,傍晚再去钱庄。”紫玲拉着紫霞就走进凤凰钱庄斜对面的一个茶馆。三人坐定,“服务生,去把我存的信阳毛尖拿来。”桌上是个一套泡茶的工具,木雕的茶桌,上面放着个茶盘,有煮水的电热壶,还有四个陶瓷茶杯放在一个玻璃缸里。紫霞先烧了一壶热水将四个杯子烫了一下,用竹夹子夹出来没人面前摆上一个。然后又放了一壶凉水,在一个尖嘴紫砂茶壶里放了三勺茶叶,就等水烧开了。
“你是为了那个司马封侯来找我的吧?”紫玲问道。
“是的,有点儿不放心,他伤得并不重。我怕他分别偷袭的话,我们在明,他在暗,不好对付。”王阳将自己的分析说,顺带还说了一下今天自己找飞刀用易理推算的结果。只不过关系到自己推算不准确。
“你悟性很高!”紫霞盯着王阳很是认真地说。“今晚你会被偷袭,回去要小心!”听了前面的,王阳觉得有点儿好笑,但是听了后边的就认真了,不敢粗心大意。
“你用什么兵器?”紫玲问道,“昨天只见你飞刀使得好。”
“在禅悟学院的时候,学过刀,枪,剑,棍,刚从学院出来,还不知道用什么兵器顺手呢。只有胖子师兄给我的九把飞刀,现在剩下五把了,丢了四把。”“那咱们去兵器铺,看看,先配一把兵器吧。”紫玲建议道。
“喝完茶再去吧。”此时水已烧开,就见紫霞先洗茶,然后过滤。每人倒上一杯。然后紫玲端起杯子,先嗅了嗅,左手掩杯喝入口中压在舌根下,分三口咽下。王阳有样学样,看上去倒有几分脱俗的气度。
三人的来到西区,西区全是做兵器生意的,甚至有好几家工厂。在这里居然能买得到天地巨变之前的老古董——手枪,以前江湖上称为喷子。这种号称暗器巅峰的东西,在灵气枯竭,武学修为提升甚是困难的末法时代,还真是很好用呢。不过对于现在几年间就能修到周天境的高手来说要避过甚至接住射出的子弹虽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