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越来越混乱，如果谌凤莹真的死了，那么调查死者这条路将彻底走不通。不管怎么说，看着这样一位美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除却于心不忍外，还有另外一种模糊的情愫，或许它可以归入于心不忍，只是要更加强烈和难以描述。

随意望去，眼前不是清朝大马褂，就是光头大辫子，我心里非常着急却无计可使。这里毕竟是三百年前，没有医院、急诊科、手术室，也没有抗生素、抗毒血清等药品，更没有现代医疗抢救设备，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谌姑娘的性命。

我忍不住道：“何姑娘，难道连一条救人的办法都没有了吗？”

何所忆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弄到解药，现在看显然不现实的，万洪山有毒药，未必就一定会有解药。虽然我对江湖上常用毒药略知一二，但是‘春意散尽花飘零’配方十分独特，不仅我现在无能为力，这世上能解此毒者估计也只有造出它的那个人。”

我焦急道：“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谌姑娘死么？”

何姑娘瞥了我一眼，从凳子上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面朝墙壁，睥睨道：“据我对此药的了解，倒还有一个法子可以缓解该药效的发作时间，你听清楚，只是暂缓死亡的时间。”

我惊讶道：“真的?快说何种暂缓法！”

何所忆道：“这个办法必须由你来做。”

“我？”我不解道，“可是，我既不懂丝毫医术，也不会帮人看病，如何能做？”

何所忆道：“‘春意散尽花飘零’虽是一种致死性极高的毒药，但却含有春药的成分，服药者一般会欲望激涨，气血大量下涌，导致人体局部出现淤血性肿胀，若能恰当驭之释放，便相当于中和部分药性，缓解毒效的发作时间，自然可以延长一段生命。所以，如果你不想让她立刻死，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马上与她交合。”

听完，我不禁为之一振，以为自己听错，复述道：“交合？”

何所忆点了点：“没错，必须现在就与她交合，否则就等着她二十个时辰后咽气吧。”

我的大脑里一声巨响，轰的一下成为空白。要我与谌凤莹做那事，这简直让人太震惊。不可否认，面对这样一位外貌美丽、体态婀娜的美女，要说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任何想法那是骗人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做出那种事情，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忍，难以下手。

我为难道：“这样不太好吧，你再想想，兴许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也说不准。”

何所忆突然一甩手，有些生气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好，既然你不想，那就这么待着吧，本姑娘的能力也只能帮到此，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我一看她急了，便有些慌神，轻声道：“何姑娘，你误会了。不是我同意，我当然想——不，我当然想救她。只是你看她人现在完全处于昏迷状态，我这样做岂不有点乘人之危，这样毕竟不太好吧。”

何姑娘高声道：“有什么问题？你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救她，又不是害她。你爱做不做，随你的便。”

我整个人有些错乱，当真正期望的东西突然出现时，正常人都会有这种心理吧。一种声音说，做吧，你这是在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事件可以说功德无量。另一种声音说，不能做，你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爽快，而置信义与不顾。做，还是不做，这是让人多么纠结的命题，相信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这种心理体验。

我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那张俊美的脸庞再一次映入我的心理，还有那白嫩的肌肤、挺立的双峰、平坦的小腹……

“你到底想好没？”何所忆有些不耐烦。

我心一横，治病救人天经地义，有啥好怕的，干脆道：“好，我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谌姑娘这么死去。”

何所忆道：“好，那就进去吧，我给你半个时辰。”

我鼓起勇气走进里屋，门在身后被“叭”一声带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我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咚咚，全身不由紧张地颤抖起来。平时多次相见谌姑娘，虽然内心深处也有幻想，但是那毕竟只是想象，倒也没感觉出太大的紧张，今天梦想陡然成真，自己却哆嗦成一团，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

我颤抖着双手，一点儿，一点儿，轻轻地，慢慢地，揭开谌凤莹身上的那张单被，仿佛下面是一幅绝世宝藏，而我就在掀去覆盖上面的神秘面纱，深怕粗鲁的动作会造成任何损坏。终于，单被被彻底掀去，一具穿着红色肚兜和白色薄裤的肉体呈现在床上。

顿时，我感到口干舌燥，额头也已渗满汗水，呼吸越来越急促。红色肚兜是如此性感，紧紧包裹着两具饱满的山峰。我轻扯了一下半截系绳，肚兜便彻底松开，那对让无数男人朝思梦想的美物就在下面。我屏住急促的呼吸，轻轻拿去那块红布，两座冰雕玉砌的山峰屹立在眼前，白嫩吹弹可破，两抹粉红格外鲜艳，人世间最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