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于这样美如画的宅院中,我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兴奋,这里仿佛就是一座神秘的富人私家别墅,而自己正在窥探着未知的一切。
龄哥抬头望着山坡上的房屋,道:“这里就是咱们今晚休息的地方了,你们每人选一间吧,最后剩下的一间归我。”
张笃庆摇着扇子,不紧不慢道:“谁先来?”
李尧臣微微一笑,望着我:“还是池弟第一个选吧,这里数你年龄最小,当哥哥的怎么也得让着你。”
我本想说应该让大哥第一个选,可转念又想,不就是选个临时睡觉的房间嘛,也没啥可挑剔的,何况再过几个时辰天都亮了,便随手一指:“最上面那一间吧,我年轻就多爬几步。”
李尧臣道:“好,那我就选上面第二间。”
张笃庆扇子一收,往前一指:“我选第三间吧,下面最方便的这间留给大哥。”
我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身体开始松懈下来,倦意似潮水般阵阵袭来,并且一阵猛过一阵。两天来又是爬山,又是取药材,又是担惊受怕,整个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现在酒足饭饱,更想立即美美地睡个好觉。
房间分好后,我们便各回各处。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我喜欢住在高处,这样可以体会到唯吾独尊的感觉。站立在门前,远处星光点点,西坡村就在自己脚下。真没想到区区一个民宅,后院竟然还可以容纳一座小山。屋内的灯已经点着,我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切彻底让我惊呆了。
刚才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此刻竟然就在屋里,正坐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刹那间,我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回头重新看了一眼,确定有没有走错。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那名女子望着我笑道:“公子,你回来了——”
刚才在酒席上女子一直不曾说话,只是咯咯地笑着,如今乍闻其声竟如天籁般美妙,听起来是那样的甜美,让听的人浑身舒服。
我颇显紧张道:“你为何待在这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一起,若是让人家瞧见,到时岂不坏了小姐名声?”
女子缓缓起身,甜甜地笑道:“公子勿须多虑,我们过来就是专门服侍你们的,这是大人的一片心意。”
“我们?他们也……”我惊讶得一时语塞。
“是的,公子。大人向来好客,所以才特意让我们四姐妹过来服务,今晚你尽管放松享受就行了。”女子嘤嘤道。
听到这里,我才真正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位毕际有大人的迎客安排,想来应该不是第一次,难怪方才席间美人坐卧怀中,他们却是一副丝毫不紧张的模样。我暗自偷乐,这些文人雅士生活竟然如此风流,哪里像书上写的那样穷困潦草。
女人端来一盆热水,声音软软道:“公子,劳累了一天,还是先洗脚解解乏吧。”
这话听起来是那么体贴,有点日本女人的风采,林语堂当年的理想生活就是娶个日本女人作太太,也许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吧。我不由自主地坐在床边,女人蹲下帮我退去脚上的鞋子,然后把热水盆移过来。我把双脚浸在热水里,女人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揉搓着我的脚背,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与舒适接踵而来,于是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帝王级的服务。
女人的手指柔嫩有力,寻着脚掌穴位处逐一按摩,手法相当娴熟。我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女人正蹲在水盆边认真地帮我做足疗,垂首时胸口便露出白花花的一片,两峰之间现出深深的沟缝。随着按摩时间的延长,女人两鬃开始渗出微微地汗珠,偶而几滴从两颊滑过,倏忽落进胸前白茫茫的沟里。
我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已经开始心驰神荡。忍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女人的头发,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含笑,千娇百媚骤然生,眼神里流淌出数不尽的秋波,具有让天下男人骨头酥烂的杀伤力。女人不知如何练就这种功夫,竟可以让一个原本害羞的男生彻底放下包袱,虽是第一次见面,却仿佛已经认识多时。
洗完脚,女人起身把水盆端到一边,用手背轻轻试去鬃角的汗水,然后开始解开身上长衫斜襟上的纽扣。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下身早已傲然挺立,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床里缩了缩。
女人正好站在灯火阑珊处,随着纽扣一粒粒地解开,那具象牙般光泽的躯体也逐渐展现出来,诱人曲线是如此完美,不禁让人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我像在欣赏着一件绝世艺术品,心间蓦然升起一种大饱眼福后的温暖,仿佛秋日透过梧桐树叶间隙洒向地面的阳光。
我不知道他们三人此刻是否也正在享受这么美妙的时刻,是不是已经酣战不已,屋里会是一幅怎样的景象呢。我侧耳倾听,寻找着让人激动的声音,周围却没有什么动静和异样的声音。
随着最后一粒纽扣解开,女人身上的那件薄衫终于退去,一具丰腴饱满的女性胴体展现在眼前。我顿时全身血液膨胀,脑袋发蒙,也不知自己鼻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