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解说着。
“这么严重?”沈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荷,原来小荷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却还那么低故作坚强,“那顾老,小荷的病该如何医治。”
“唉——”顾霖叹了口气,这也正是老夫因何说这病很难治好的原因,“这病有机会医好,也曾有过先例,不过你可知道那人为了医好这病付出了什么代价?倾家荡产,重要的是那人的身家估摸着能有上百万两银子的身价,这还只是保守估计。”
“当年那人求助于老夫,药方倒是老夫开的,不过那时候老夫尚还比较繁忙,便也没有亲自去医治了,只是听说那人后来还是好了,不过,家产散尽。”
“那就是小荷的病还有得医治了,只要有得医治,无论花多少银两,我都在所不惜,还请顾老多多费心一下了。”沈安听闻能够医治,便心安了不少,至于要花费多少银两,他会想办法搞到手的。
顾霖诧异地看了看沈安,他也看出来小荷是丫鬟的身份,而沈安的态度俨然不想是一般人对待丫鬟的样子。况且,医治这病要花费的银两实在难以估计,看沈安他们家的这情况,能拿得出这么多银两吗。
“这位小荷姑娘的病呢,尚且还算是发现得比较早,因此这是极为幸运的一点。如果按照我当年开的那个方子来算,预计只需要六七个疗程应该就能药到病除,只是,每一个疗程需要的银两怕是不会少于二十万两左右。”顾霖顿了顿,把治疗的大概情况说了一番。
“二十万两啊……”酒楼那边现在营业的效果一个月大概也就差不多几千两银子的情况,二十万两,还只是一个疗程,若是这样经营下去,小荷肯定支撑不到那个时候的。
李明珠刚刚听闻有希望,缓和了不少,此时又得知如此巨款,心中又不免担忧起来:“相公,这可怎么办啊……”
顾霖见此情况,叹了口气:“老夫那里倒是勉强能筹个一个疗程的药来,之后几个疗程的药,便是无能为力了,其中大部分药需要从北方一些地方去进购,这些药,在北方也是极其稀缺的。”
医者父母心呐,顾霖大抵才是真正这样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