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掺杂着激动:“臭小子……你要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呀。”
看着银霜已经慢慢爬上了母亲的双鬓,她为这个家可是操碎了不少心,我鼻子一酸,轻抚着她手上的老茧,声音一度哽咽:“妈……您……您辛苦了,瞧瞧您这手,这上面的老茧……”
我正想抒发一下我的情感呢,老姜头的人影却同时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捂着刚被抽肿了的脸颊:“快别感慨了,进屋吧,还老茧呢,你妈手上那老茧都是搓麻将给搓出来的,瞎激动啥呀……”
老姜头这话我听完更想哭了,我爸绝对是一个被家庭耽误了的段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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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收工,脑子里一片浆糊,最近压力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