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故意做此恶作剧,专门想看我笑话。见我如此狼狈不堪,他开怀大笑,口中脏话连连,骂的兴高采烈。
不过有肉吃,足以让我暂时忘记他害死老黄的仇恨,如何会去介意这些小插曲。于是蹲下,用衣服的下襟裹住鸟肉,拂去肉上的泥土,吹几口,咬一口。这岩雀的体型不小,至少有半只鸡那么大,可我狼吞虎咽,不消一会便把它吃剩下骨架。
“师父,我还要。”这回我可够直截了当的。
“好小子,饭量不错吗。”
师父又扔过来一只。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我干脆把身上的半臂当成罗网,轻而易举接住烫手的烤鸟。这办法着实管用,只可惜满身油污,断送了一件崭新的半臂。
我一连吃了四只,一直吃到肚子胀痛才肯作罢。打着饱嗝,我不敢动弹,稍稍一动,油腻腻的胃液就腾到喉咙,教人好生难受。坐了许久,肠胃才舒服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