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实情了,你原先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是你娘孟馨娘留给你的,而你就是灵光圣教教主廖百通的儿子!”
龙千祥诧异的道:“我怎么会是廖百通的儿子?”
夏思清道:“事实如此。当年你娘遭受倭寇的追杀,被我所救,但你娘已身中数刀,他在临死前把一块玉佩交到我手中,并交代了你的身世,我本想把你送去不老峰,让你爹抚养你,奈何你娘临死前说过不能让你成为魔教中人,我因为负心人赵武之事也成了灵光圣教的叛徒,我也不愿再踏足圣教,一心直想你长大后再把你的身世告诉你……”
龙千祥听后,有些悲伤,他道:“原来我娘是被倭寇害死的,我一定要为他报仇!杀尽倭寇!”他顿了顿,又道:“师父,为什么我姓龙,而不姓廖呢?”
夏思清道:“这也就是你娘不肯让我把你送交给你爹抚养的原因,因为你娘在我这里得知那玉佩的主人,也就是你爹竟是魔教教主,你娘一心想你成为正派中人,不想让你与魔教有任何瓜葛,所以就以我们民族的图腾‘龙’为姓,将你改叫龙千祥,也希望你永远安康吉祥!”
龙千祥道:“原来是这样子,是我娘不喜欢灵光圣教,就让我改姓‘龙’的。”
夏思清道:“其实当今武林,纷繁复杂,又有谁是绝对的正,绝对的邪呢?赵武被人称为一代大侠,正直之名足够响的吧,谁晓得他确实一个负心的人呢?”
许大同道:“此言差矣,赵武是我见过的最正直的,也是最重感情的人了!”
夏思清道:“许大夫,你曾经救助过我,我才不想与你争辩,当年赵武弃我而去,我想你也多少知道一点吧。”
许大同道:“这些年我总感到良心不安,活得越老越觉得对不起你和赵武,好,今天我就把赵武离开你的真相告诉你,否则我哪一天驾鹤西去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了!”
夏思清道:“我和赵武的事与你有关?”
许大同道:“是的,其实逼赵武离开你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我,当年我把要赵武发誓与你永生永世不得再见面当作救你的条件,赵武为了让我救你,只好答应,他真是个信守承诺之人,居然为了避开你,出家当了和尚……”
夏思清道:“什么!原来是你搞的鬼,那当年我宁愿你不要救我,害我误会了赵武!”
许大同惭愧的低下了头,他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因为在我心里正派和魔教是水火不容的,当时我以为拆散了你们,你们会更好,没想到你因此背负了对赵武这么久的误解,如今我倍受良心的折磨,枉我号称‘医王’,却治不了自己良心的痛!”
夏思清喟叹道:“想不到我因此背负了对赵武这么深的恨。”
许大同道:“我的话已经说完,如果你想报复我的话,就只管来吧!”
夏思清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
许大同向夏思清等人拱拱手,便低着头离开了,他心中充满了歉意。
话说当日倭寇趁戚继光率军去骆家村时袭扰“戚家军”的营地,朱应宸这是正好在那里,他见大事不妙,便带着朱溢芬骑马冲出倭寇的包围圈,一路赶回了自己的封地台州一带。
没过多久,朱溢芬听说“戚家军”来到台州抗倭,他料想叶鼎鸿也在军队里面,便私自跑到“戚家军”的营地去见他。
叶鼎鸿一见朱溢芬,便道:“郡主,原来你没事呀,这么久没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
朱溢芬道:“你还以为我什么?你还以为我死了不是?本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的!”
叶鼎鸿道:“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
朱溢芬听了这句话,觉得怪别扭的,他道:“喂,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说话,这句话我怎么听就怎么不顺耳!”
叶鼎鸿道:“那我以后就不说这句话了。对了,郡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朱溢芬道:“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搬到我家来,做我的保镖,这总比你在军营里每天练兵,受苦受累的强!”
叶鼎鸿道:“我在这里受苦受累保护的是大明的百姓,做教主的保镖固然自在,却只是保护郡主一人,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留在军营。”
朱溢芬道:“你还真是伟大呀!”
这时,朱溢芬听到另外有人说道:“我师兄当然伟大喽,哪像有些人,只顾着自己好,根本不管别人!”
朱溢芬转过脸望去,原来是乐清雅来了。朱溢芬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不识趣的野丫头!”
乐清雅道:“你这个刁蛮郡主,敢骂我野丫头,你也不过出身比人好而已,除了这个,你别无是处!”
朱溢芬道:“你敢骂本郡主刁蛮,担心我叫人来敲烂你的嘴!”
乐清雅道:“这里是‘戚家军’的军营,又不是你的王府,你未必叫得动这里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