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男这才得以垂下头。却飞快的用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跟着又拿开了陈扬在她睡裙里使坏的大手,低着头蚊鸣似的说道:“太晚了,先睡了。”
可紧跟着她却又很多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你没洗澡是”
陈扬脑子轰的一热,便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伸手抚向了陈若男的肩头。有些粗鲁的把那只蝴蝶结给扯掉了。
可悲的是,前面陈若男压根就没把前襟的纽扣系上,肩带这一松开,光滑如缎的睡裙立时便滑落下来,直至腰际方才停下。
“啊!”
陈若男忍不住失声低呼了一声,下意识的一手护着胸,另只手伸向腰间想重新拉起睡裙。
可陈扬手比她更快,手往前一伸,很干脆的就把那件胸围子给押了下来,她那两只嫩白而透明立时就跳跃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整个上身也完全裸露,就像吹弹就破的春蚕,白嫩,诱人。
“你”
陈若男没能把话说完,嘴唇便又是一热。被陈扬给堵住了
而同时,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倾斜过来。陈扬的手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蛆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那肉团柔软的藏在他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
陈若男也同样,随着陈扬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她的身子不可遏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呜呜的哼着,两手想要推开陈扬,可却又怕再次伤到陈扬的自尊心,只能胡乱的紧抓住了两侧那大红色的枕巾。
新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处处散著一股令男人冲动的气息。
她越是这样欲拒还迎,陈扬的兴致就越是高涨起来。
渐渐的,她也有些动情了,有些认命似的,陈扬好不容易放开了她,可她竟然又伸手扳过陈扬的头,主动亲吻起了陈扬的脸颊。
陈扬看着她微红的双唇,越心动,不由自主地再次低头去亲她的嘴唇。
这一次,陈若男不再有任何抗拒,献出她的樱唇,同时闭上了双眼。都在热烈的爱意中彼此摸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动情的地方。
当女人不爱你时,她是不会对你的求爱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个女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时,她会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让你品味。
过了良尖,他们的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若男紧紧贴靠着陈扬,轻轻哼吟,面泛桃红。饱满坚挺的胸膛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仍在不停的剧烈起伏着。
“若男,把衣服都脱光了。”
“流一氓,你先脱你自己的。”
陈若男脸红耳赤小声啐道,跟着就垂下头,背向着陈扬,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很轻快的就把被陈扬揉成一团的睡裙从腰际摘了下来,然后又颤抖着手,把半挂着的胸围也解下来。
从侧面看,让她两看起来更挺。
跟着便再忍不住心底里那深深的羞意。双手环在胸前,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同样正忙活着脱光自己的陈扬,见陈扬手脚麻利之极,前面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帮他脱掉的裤子,现在不到两秒钟就被他自个褪了下来。
“流一氓!色狼!”
她忍不住又再暗啐了一口。
同时,头垂得更低,下巴都快抵住胸口了。
可她却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私处露出肾儿,不可能不让陈扬看见她的裸一体。
下一秒钟,她腰间一紧。接着身后便突然间传来一阵暖意,貌似陈扬整个人从后面紧贴了上来。
“啊!”
可这时候,陈若男却惊呼了一声,从前面伸手,轻轻的挣开了陈扬,面颊泛起红晕,半侧回头在他耳畔低声说:“把灯关掉。”
“关灯?有什么关系?”
“做*爱的样子不好看。你要答应我,不要看见我做一爱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会的。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做一爱的表情?””
陈扬不去和她争辩了,**一刻值千金。
转身“啪”的顺手把最后一盏吸顶灯熄灭掉了。
灯熄灭掉的同时,陈扬一个虎扑,直接把陈若男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蓬!”
两人同时
“哎哟!”
陈若男被陈扬从身后死死压住,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跟着全身上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嘴里颤声说着:“你待会儿,待会儿要记得慢慢点儿”
“别动,你趴着就好。”
陈扬摁住了想翻身回来的陈若男,似乎想从后面干她,
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这是个。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