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浊风,这种话,可是真的不能胡说……”稍稍调整思绪后,他又告诫着易浊风。
不知不觉间,易浊风的眼中,余光化作了游曳的幽魂,“我没有胡说,更不会空穴来风。”
溥侵的目光变得愈发黯淡,情感复杂睥睨着易浊风,片刻之后又冷冷的说:“那你是否问过易玄衣?对于你的怀疑,她怎么解释?她可是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
易浊风也开始危眯眼眸,对溥侵说:“回来之后,我暂且没有见过她,自然也就还没有问她。”
溥侵又忍不住冷哼一声,而后微微闭眼,暗中运功调息,再用特别冷硬且略显无奈的语气说:“浊风,易玄衣对你的好,这二十几年,天一教上上下下皆有目共睹。所以今天在这里,姑父要劝慰你一句,希望你以后不要听信谗言,被人愚弄了。如果不是血浓于水的缘故,易玄衣又凭什么要对你好?”
易浊风也冷笑一下,今天好似要跟溥侵彻底翻脸,又说:“溥侵,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再装了。就算我真是易虔的儿子,可是易虔的死,跟你也脱不了关系,不是吗?”
听着易浊风和溥侵刚才的对话,黑影人的眼眸更显深邃、更显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