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她又发出虚弱的嘶哑的哀求声。她嘴角的鲜血,也已将她的牙齿染得殷红。
可是易浊风依然没有停下来,他的嘴和手继续向下摸索。他亲吻着她的香肩、玉脖、胸腹,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渐渐的,史如歌的感觉也愈发真切。易浊风强烈而霸道的气息,弥漫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吻也像一把又一把的刀片,毫不留情。好似要刺穿她的身体、她的心脏、她的灵魂。
她也很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易浊风在恨她。
如此她也愈发不解,有恨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
几个时辰后,日光透过白色布窗,散射到房间里。易浊风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身旁空空如也。
史如歌去哪儿了?
猛然,他睡意全消,变得十分清醒。
昨夜翻云覆雨后,他睡得太死,连今天早晨史如歌是什么起床的都毫无知觉。
下床之后,他还未完全整理好衣裳,便将管事的骆姨唤了进来。
见到易浊风时,平日里特别威风神气的骆姨,总会变得像是一只病猫。
她慌乱的行了一礼,叩拜着他,再怯声说话,“少爷,您早。不知招小的进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