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手里总得有些干货,忘死丹虽然神奇,但如果能弄到配方或原料,就又多了几分筹码,所以豺狼精冒险一搏,附身在女学生余洁身上,混入了郭大路的书房。
如果放在平日,郭大路的书房虽然说不上门禁森严,但也是外有浩哥儿,内有大妞,绝对不可能任余洁乱翻,可今日郭大路忙着赴西北一事,请了几个义学的女学生来整理资料,却没想到,这些他最信任的学生之中,居然有一只包藏祸心的豺狼精。
豺狼精嗅了嗅忘死丹,又嗅了嗅那种籽--狼的嗅觉是极灵敏的,豺狼精好歹是修炼得道的,很快辨认出,两者气息相通,显然,这种籽就是什么化尸草的种子。
虽然不知道为何后龙先生郭大路将如此神奇的化尸草之种随手乱放,也没有布下什么法术护卫,可是不管如何,自己冒险潜入后隆村,还是大有收获。
豺狼精脱离余洁之身,带着罂粟种籽,化成一股黑烟,飘出了房间。
片刻后,余洁和女学生们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或倒或歪,坐在椅上,躺在地上,吓了一大跳,余洁轻呼一声:“我们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难道犯迷糊了?”
另一个女生道:“许是昨夜给工人上扫盲课太累了,余洁你刚才还把资料整理错了呢,居然连字母都不认得了。”
余洁拍了拍胸口:“幸好后龙先生和大妞--啊,不对,如今该叫主母了,他们都不在,咱们赶紧把东西快快整理好吧。”
女学生们七手八脚将资料整好,郭大路在上面都有标记,倒是一件不缺,一样不少。
这时郭大路也回来了,看到重新恢复整洁的书房,满意地点点头,对余洁等女学生道:“辛苦你们了。”
余洁等女生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大妞拉着二妞的手进了书房,平时大胆泼辣的二妞低着头,脸像一块大红布一样,大妞倒也爽快,开门见山对郭大路道:“相公,我想让二妞跟着你去西北。”
郭大路随意地点了点头:“行--啊!等等,二妞跟我去西北?!她一个姑娘家,去西北做什么?”
大妞还没说话,二妞忽地抬起了头:“我怎么就不能去西北了?义学里不是有不少学生要跟着你去西北吗?是你自己说西北搞工业建设需要一批技术人员,而义学的孩子们也不能光在课堂里埋头读书,该学以致用。别的学生去得?我为什么去不得?我的功课又不比他们差!”
郭大路挠挠头:“话是这样说,可你毕竟是个女的--此去西北的队伍中,都是一群爷们,你一个女孩子混在中间,不太方便。”
二妞咬了咬唇:“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平时口口声声女子能顶半边天,现在我想赴西北,将自己学的东西用到正经的建设上,有什么不对了?说到女孩子--雄初梅不也是女孩子,她还比我小几岁呢!”
郭大路一阵头大:“雄初梅那只是外形小,其实她可是千年老妖!”不过,郭大路实在想不出拒绝二妞去西北的理由,更不要说,大妞一直在旁边敲边鼓,最后顶不住,支吾道:“如果岳父父母都同意,我也没意见。”
二妞欢呼一声,拉着大妞的手,就往家里跑:“姐,咱爹娘最听你的话!”
晚饭过后,大妞回了家,她是在自己家吃的饭,看来,说服李如海和陈氏并没有二妞想像得那样轻松,但看大妞脸上的笑意,显然二妞赴西北一事已经敲钉转角成了事儿了。
郭大路正坐在书桌前,摆弄着几个手机、MP4、录音笔什么的,看到大妞进来,停下了手,苦笑道:“真不知道你在折腾什么,好端端的把二妞支到西北去,那地儿苦寒,她从小在江南长大,恐怕到了那儿,连饮食都不习惯。”
大妞淡淡笑道:“二妞哪里就成了娇小姐了?她也是从小吃苦长大的,上得了山打柴,拈得起针线缝衣,一年前,连粗糠野菜也吃得下去咧。有她在你身边照顾你,我在后隆村也放心点。”
郭大路摸了摸鼻子:“你刚才还说二妞是苦出身,难道我就从小锦衣玉食不成,我从小没有父母照顾,什么活都得自己干,还不一样长这样大。算了,想来你都已经说服岳父岳母了,如果我再回绝了二妞,那丫头非恨死我不可。”
大妞似笑非笑:“你放心,二妞啊,恨谁都不可能恨你。”她岔开了话题:“你这是在摆弄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郭大路举起手中的一个手机:“此物能录人的身影、声音,我平时放在家里的隐秘处,用来查找是否有不怀好意之徒潜入我们家中。我去了西北后,这些东西都交给你,来,我教你怎样充电、录影、录音。”
大妞对郭大路手里奇怪的器物并没有刨根问底追问来历,自己的丈夫是科学门掌门,拥有几件法器,有什么奇怪的?他将如此重要的事物,没有交给公公郭进,而是交给自己这个妻子打理,正说明对自己的无比信任。
手机的操作其实并不复杂,虽然它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