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物博,豪杰辈出,这才引领百姓推翻了三座大山,可既使如此,毒品在数十年后,依然卷土重来,防不胜防,治不胜治、
南疆蛮荒之地,国少民穷,万毒圣姥只需要控制几口井水,几处泉眼,就可不战而胜人之兵,举国归降,以至于连老皇帝都看错了眼。
倒是那南越国,在接到万毒圣姥的表章后,东拼西凑派出了一支两千余人的兵马,来征讨不臣,可没想到,这支兵马才出边关,就被豺狼精给盯上了,他附身在领兵军将之上,轻轻松松就让所有将士都服下了忘死丹,用的却是服用避暑防虫药丸的名义,等这支兵马到了身毒国境内,就成了万毒圣姥的忠仆。南越国经此一战,吓得再不敢主动招惹红花女王。
如此一来,身毒国正式立国,虽然有那修行者闻之,但也只是付之一笑,自求大道去了,凡间俗世,与我何干?想来那红花女王沉醉于世间繁华,立国扬威,也是个眼光短浅的,哪里知道,这修行需得抛去因果,沉迷于红尘之中,建的功业再大,也只是浮云。
南疆纷扰,按下不表,北地,大巫祝帐内,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只见曾经鼓动俞大忠偷袭后隆村的大胡子,正趴在大巫祝脚前,呜呜痛哭:“大巫祝,属下无能,攻打后隆村大败而回,我带去的草原上的好汉们全都折了,只余我一人,和这番鬼逃了出来。”
--原来,大胡子和佣兵头子坐船逃离了鄞县,在海上绕了一个大圈,在半岛登陆,穿过白山黑水之间无数野人的部落,又越过戈壁和沙漠,终于回到了草原胡族的王庭。
这其间,两人遇上的危险不可胜数,总算大胡子和佣兵头子有些真功夫,还带着几件法器,这才挣扎到了王庭。不然,早就成了沙漠里的两具白骨了。饶是如此,也花费了数月之功,直到冬季,大雪飘飞,才回到大巫祝身边。
那佣兵头子站在一边,向大巫祝行了个骑士礼,用番话道:“尊敬的大巫祝,我奉你之命潜伏在鄞县,可为了攻打后隆村,我手下所有的骑士和自由兵全都死了,我希望得到令我满意的赔偿。”
大巫祝不理佣兵头子无礼之语,他知道,这些佣兵眼里只有钱,谁给的钱多,他们就为谁卖命,自己也是花了数不清的金银,才拉拢了他们,这些佣兵,死了就死了吧。大不了,花更多的金银,再雇佣一批。要知道,大巫祝在鄞县等沿海地区设下伏兵,原就是一支奇兵,成了当然好,如果不成,也不过给大李朝少添点乱而已。
大巫祝淡淡地抬抬手,示意大胡子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大胡子抹着胡子上的眼泪,一五一十,将当初如何鼓俞大忠,如何招集了离宫、盗匪、妖怪以及佣兵等多方人马,夜袭后隆村,但后隆村却先后使用了古怪的会抛重物的木头架子,会发出震天响的陶罐抗击,最后虽然围了仓库,却被郭大路用一个天雷给统统劈死的过往给细细说了。
大巫祝越听越奇,最后失去了往日的沉稳,从皮毛堆里站了起来,取过铅笔,照着大胡子的述说,细细描绘起来,他极是聪慧,虽然没有身临其境,但凭着大胡子乱七八糟的回忆,将现场一一在白纸上重现了出来。
大巫祝敲打着图纸,沉声对大胡子道:“你也是在草原上征战过十余年呢,受我之命前往大李朝前就已经是千夫长,可怎么攻打一个后隆村却犯了如此大错?别的不说,不整军,不分队,闹哄哄挤在一起,冲向道路狭小的村庄,就是大大不该!”
大胡子垂着头:“大巫祝,为了不过早暴露属下的实力,属下一行人等只能暂时遵那俞大忠为首,听从他的指令,没想到那俞大忠就是个草包,根本没有一点行军打仗的本事,以至于初攻后隆村,就吃一个闷亏,一顿乱石,打得众人头破血流。”
大巫祝拉过一张图纸,上面画的正是投石机!虽然上面写写画画,涂改得一塌糊涂,但大致形状却是对的,却原来当时雄初梅砸毁了几架投石机后,大胡子留心多看了几眼,倒把内外结构都看在了眼里,这投石机本身就不怎么复杂,只不过是应用了杠杆原理,以大巫祝之聪明,自然全都画了出来。
大巫祝拍了拍纸上的投石机:“在那山后面以乱石、陶罐攻击你们的,必是此物,此物之臂上下摇摆,可以将极重的物体扔到远处。依我看来,这施用之人必不是郭大路本人,因为攻击他们的人,对此物的应用并没有灵活掌握。此物如果攻城,用石弹为佳,如果是攻击游骑,则应用碎石,而攻击水上船只,或夜袭,则该用火罐。如果当时对方扔几个火罐过来,油脂四溅,你们的死伤还要惨重几分!”
大胡子见大巫祝历历有如亲见,甚至连那怪木头架子的优缺点都盘点得清清楚楚,敬佩到了极点,忙道:“正是如此,我们攻击后隆村时,郭大路一直没有露面,只是一些村民和他的弟子在迎战,直到我们包围了仓库,他才出手。”
大巫祝冷笑了一声:“这是南人的计策,郭大路所著的《三个国家的战争》里说得明白,这叫示